“哥哥,我认定的事,就会走下去,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管你心里想什么,都给我记着,我是越挫越勇的那种人。你逃不掉的,我等你回来!”说完,她扑到他怀里,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轻轻一个吻,点到即止,她松开了他,转头朝电梯跑去。
他回转身,那残留在唇上的余温让他心头柔软,在电梯关上之前的两秒,他面对着她,梁墨染抬着头,却似乎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他唇边的一抹微笑,淡淡的,只是扯起了唇角,却是温暖无比的笑。
电梯的门,戛然而止的关上。
梁墨染飞快的按门,却还是上升了,她按了二楼的开关,从二楼跑下来时,人已经走了!
她傻乎乎的站在门口,笑了!
自言自语道:“他笑了,他不是冰山,他有回应的!他是不说只做的人,没有人懂他,我懂就可以了!”
这让她,更有信心了,她不会放弃的。
回到公寓,梁墨染换好了睡衣钻到路修睿房间的柔软的被子里,虽然他不在,但是她觉得在他的床-上能嗅到只属于路修睿的气味,这气味让她安心。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探出一个头,睡前她还发了个信息,“虽然你什么都不说,但是我心里懂!”墨染双手环胸抱住了自己。
迎着风,缓步走出了小区,走向了公交车的站牌。
梁墨染走的没有回头,因为知道,即使回头,后面也没有人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一个人的独角戏,只是,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像突然落入了一根针,嵌在最猝不及防的角落,每动一下都会撕心裂肺的痛。
***
梁墨染一觉睡到了自然醒,听到外面有动静立刻就警惕地爬起来,不会是大叔回来了吧?不可能呀?昨晚才刚走的,今天就回来,不可能!
小偷?!
嗯!有可能!
梁墨染立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路修睿的房里找了一圈,只找到个一个石头的健身球,抄起来就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那动静在厨房发出的,梁墨染猛地闭眼,深呼吸,难道是老鼠?
不可能呀!
这分明是开了抽油烟机嘛!声音嗡嗡的,还有砂锅的声响,接着传来淡淡的中草药味。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在厨房门口探了个头,待看到厨房里正在忙乎的人影儿时,顿时松了口气。“王阿姨,吓死我了!”
在厨房里忙碌着熬药的居然是打扫卫生的王阿姨。
王阿姨回头看到她,笑眯眯地道:“染丫头啊,起来了啊?今天这一觉睡得可真够沉的!快点刷牙洗脸吧,洗了吃点东西,咱准备吃药了!”
“啊?”梁墨染惊愕。“王阿姨,感情之前几次药都是您帮我熬的啊?”
王阿姨笑着点点头:“对啊!我熬了几天了!”
“那是您找的快递员给我送学校去的?”梁墨染还以为是路哥哥给熬药的,没想到她自作动情了。
“那倒不是,我哪里想到这种法子啊,路先生聪明啊,那是他想的。只吩咐我,如果你不在这里,就打电话给快递员,让去送你们学校去。丫头,这药不能断了,先生吩咐过的,一定要你都喝光了!”
“我知道了!”梁墨染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阿姨,第一天也是您帮我熬的药吗?”
“我一共熬了3天了!”
“那第一天不是您帮我熬的呀?”
“应该是路先生吧,他叫我来时是下午,告诉我怎么熬,他要出差,所以没时间,也把快递员给叫了来,并且说,除了那个快递员,别的都不行!”
“啊?为什么啊?”
“路先生说送吃的东西,要一对一负责!”
“啊——”梁墨染眨巴了下眼睛,这么说第一天是大叔给熬的了?
王阿姨看梁墨染这孩子娇羞的笑着,也跟着笑眯眯地道:“染丫头啊,其实路先生这个人那就是外冷内热,他不喜欢说,却都默默地做好很多事。一次我来打扫卫生,遇到他,他见我没有穿羽绒服,自己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我打扫完准备走时他刚好回来,买了一件羽绒服,连帽子围巾都给我这老婆子买了,我那女儿都想不着的事路先生都帮我想着!路先生那,真是好人一个!”
“真的呀?”梁墨染跑到王阿姨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自来熟地趴在王阿姨肩膀上:“阿姨,你快跟我说说路哥哥的光辉事迹,我想听听!”
王阿姨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女孩子,坦率,真诚,不做作,不会看不起人,跟路先生一样是好人,她下岗后做保洁员多年,第一次遇到不拿她当保洁员不会另眼相看的人,路先生如此,这小丫头也是。
她真心希望这丫头能跟路先生在一起,因为路先生太沉默,这丫头叽叽喳喳地闲不住,两个人的性格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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