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这样盯着自己,声音里都是性感的磁性,简直是佑惑她犯罪嘛!
这样想着,他竟然像是着魔了一般,轻轻地踮起了脚尖,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轻轻一碰触,浅尝辄止,那滋味好柔软,温热的,带着属于他的气息。
她刚要离开,他上扬的唇角就落了下来,从齿缝里迸出了两个字:“妖精!”
“呵呵!”梁墨染咯咯的笑,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一次,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他的吻很温柔,温柔的吮吸着她的唇角,软软的划过,她的脸就一下子燃烧起来。
当他的舌尖伸进她的口中的时候,梁墨染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接着就软了手脚。
她知道自己在这样强悍的男人面前真的只能投降。
这个吻由开始的温柔,渐渐转为强势。
就是这仅仅一秒的时间,他忽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出手扣住她的腰,用力把她的身子扯进他怀里。他单手反扣住她的双手,同时左腿以一种强制性的力量挤进了她紧闭的双-腿之间,不轻不重地往上顶。
梁墨染倒抽一口气:“哥哥……”
话才只说出一个字,嘴就被人封住了。不是情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彻底的侵略与占领。舌尖滑过她的口腔内壁,灵巧一勾,紧紧咬住她来不及逃窜的小舌,拖出来,含进他嘴里,火热吮吻。一下又一下,他有节奏地戳刺在她的舌尖处,一深一浅的交替,再加上身下他的腿有意无意地一下下顶撞,全部加起来,就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但,最终,他还是放开了她。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靠在一起。
她环住了他精壮的腰线,听着他起伏的心跳,头闷在他怀里,嘀咕:“蜡烛真的要烧没了!”
他笑起来,胸膛跳得有力,他的声音传来:“那又怎样?”
她抬起头来,看见他漂亮的眉眼,清澈的眼温暖了冷清的线条。
“烧没了就不是烛光晚餐了!”她小声地说道。
“……”他没说话,伸手揉了揉她的发。
梁墨染只能呆呆地感到他温暖的指尖擦过她的脸,她身子都酥了。
他放开了她,勾起好看的唇,笑得极其撩人,伸手握住她手,牵着来到桌边。
梁墨染那时候想,这样的感觉真好!
回到餐桌前,蜡烛果然燃烧了一半了,梁墨染还没有说话,路哥哥已经一个动作把蜡烛全部吹灭了。
“哎你干嘛弄灭了啊?”灯一黑,全部都灭了,啥都看不见,黑灯瞎火的吃什么呀?
啪得一声,餐厅的灯亮了。
路修睿沉声道:“我不想吃东西吃到鼻子里!”
梁墨染又一愣,眨巴着大眼睛:“哥哥,你这是讲的冷笑话吗?”
“如果你这么认为,可以!”
梁墨染算是发现了,今天晚上他好像是在她说了不去酒吧打工后心情立刻好了起来,这个男人真是大男子主义,被人满足了,就开心,不满足就不开心!
好吧!她让他好了!
低头看桌上的菜,梁墨染又献宝似地问:“哥哥,我说过为你接风洗尘的,看吧,有鸡有鱼,大吉大利,好吧?”
“嗯!不错!”他低头看桌上的菜。
鸡是炖的,鸡头还趴在小瓷盆的最上面,是公鸡,鸡冠挺大的!
小丫头指着这鸡的鸡头对路修睿说:“哥哥,等下你把鸡头上的鸡冠吃掉啊!”
他蹙眉。
“吃了可以步步高升,心想事成的!这鸡冠在我们老家是好东西,只有大人物才能吃鸡头上鸡冠!”梁墨染耐心解释着。
路修睿没有动,只是掀了下眼皮,望向她,问:“你希望我做官?”
“你现在不是做官吗?”她有点不解,在外交部,不是外交官吗?
“不是!”他难得的摇头,也第一次谈及他的工作。
“那你做什么?”梁墨染还是不太了解。
“翻译!”
“啊?!翻译啊?就是电视上那些答记者问,大领导身边坐着的那些人吗?”
“嗯!”他点点头,似乎想询问她意见般问了句:“你喜欢做官的人?”
梁墨染摇了摇头。“不是喜欢,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我就是觉得做官的人有点官腔很恶心啊!就像梁汉成,恶心死了,我每次看到梁汉成就想吐!”
路修睿听到这个名字微微眯起了眸子,“梁汉成?”
梁墨染耸耸肩:“你都知道我妈妈是方宁了,能不知道我的精子提供者是谁?”
“这么说你的爸爸好像不太合适!”他又恢复了平静的脸色,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