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姓路,老大和老二是男孩,那个老幺是女儿,路修睿给他的三个孩子取名为:路皓哲,路皓昕,女儿叫路晞儿,小名阳光!
记得当时孩子还很小很小的时候,梁墨染曾经跟路修睿抗议,“为什么儿子没有乳名,就给女儿取了?”
路修睿当时凉凉地扫了她一眼道:“晞儿上辈子是我情-人,那两个小子上辈子是仇人,能一样吗?”
“路修睿,你差别对待,我会告诉儿子们的!”梁墨染双手叉腰,恶狠狠地为儿子们鸣不平。
路修睿却继续逗着怀里的小女儿:“晞儿阳光乖,爸爸给你做新衣服去!”
路晞儿发出路修睿听不懂的呓语:“……”
梁墨染于是十分吃味:“路修睿,你这个色魔!你女儿你都不放过!你除了给我缝了一个婚纱,啥也没给我缝,你都给你女儿缝了多少衣服了!不管,你再给她缝衣服我见一件撕一件!”
路修睿理都不理会她,对着晞儿道:“晞儿小阳光,妈妈疯了,我们别理她,走了,不理吃醋的女人!”
说完,抱着女儿就进了工作室,把她和儿子们关在门外。
门外,梁墨染一脸的黑线。
王阿姨和裴震请来的月嫂都笑,抱着两个男孩子去了隔壁。
燕露来北京读书,就住在路修睿和梁墨染的家里。她本来卫校毕业,如今又学医,照顾的梁墨染挺好,两人年纪相仿,燕露是一群兄弟姐妹里唯一比梁墨染小半岁的,所以,她叫梁墨染大嫂叫的最没怨言!
“大嫂,你不觉得大哥现在像个孩子吗?”燕露比之前成熟了很多,离开谭云飞后,她想了很多,如今,感情生活归于平静,人也变得云淡风轻了,气质也越来越好。
梁墨染怔了下,想了想:“没觉得他像个孩子,倒是觉得越来越变-态了!你不觉得他宠他闺女宠得有点变-态?”
“那是因为长得像你呀,你没看晞儿简直跟你一模一样啊!”
“有吗?”怀疑的问着,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后槽牙都乐的露出来了。
“当然了,大哥为啥给晞儿取名叫阳光啊,那是因为你是他的阳光啊!姐姐说,你就是他的太阳,你的存在,让大哥温暖!”
梁墨染一下红了脸。心里却又愤愤不平,这个老男人,宠女儿宠得上了天,对她一个爱字都不说,真是欺人太甚!
“什么呀!他都不爱我!”
燕露摇头:“大嫂,说谎会做噩梦的!”
果然,当晚,她就做了个噩梦。
醒来时,发现某男正伏在她身上奋战呢!
她心里松了口气。
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做噩梦了?”
“我梦到一只老虎要吃我,没想到是你吃了我!”她哼哼了两声,钮动着身子,他顿时攻城掠地。
“唔——”她低叫。
“如果我是老虎的话,你就是只母老虎!”他的声音陡然喑哑了七分,眼里都是火苗。
“哼,你最近太宠晞儿了,我嫉妒!”她嘟起小嘴,十分的嫉妒。
他单手捏起她的下巴,深吻,耕耘……
“老公,我快死了!”
她只知道,他很少这样的,近乎暴力的做-爱。可是,他又是如此的艳丽,让她的心再过了一年多后,依然还是这样的迷醉。
“墨墨……”他低喊她的名字。
飞上云端激/情消退的一刹,她问他:“你爱不爱我?”
“……”他没吱声。
“你为什么不说?”她追问。
最后,被问得没办法了,他丢给她一句情绪化有点浓的怨言:“是你自己笨!”
“什么意思?”梁墨染非常不解。
“什么意思自己去想!”他翻身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于是,梁墨染绞尽脑汁的想了两年,直到四年后的四月的一天,女儿在房间里扒她的东西,翻出了当年他写给她的那首诗。
小丫头弄上面都是巧克力,黑乎乎的压了后面的一大片,却又露出左半部分的诗。
一时间,梁墨染竖着看,突然惊觉,发出一声尖叫——
“啊——”
路晞儿也跟着尖叫:“妈妈,啊——”
“别添乱!”梁墨染把那打印纸捡起来,眼睛热热的,竟有泪花崩现。
“最爱是路莫莫(墨墨),此情不欲(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