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微笑,这样快死的时候她还能如此的笑,肖恪更是愤怒了,他倏地松开她,杨晓水被他丢在了地上。
“看不出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出来,还能拿纤黛来刺激我,行!杨晓水,你够狠!”冰冷暗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昏暗下,阴影在肖恪俊冷的脸上勾勒出一抹诡异的色泽,阴冷阴冷着,另人毛骨悚然。
“咳咳咳——”杨晓水发出一阵猛列的咳嗽声,她抚着自己的脖子笑眯眯地道:“咳咳咳!跟了你三年,学点皮毛还是有的!”
“那也要学的像,任何人都可能轻而易举的离开,但,你,乔栖,你们两个谁都别想。”肖恪低沉的嗓音响起,蹲下来,看着笑得依然那样灿烂的杨晓水,冷冷的勾着薄唇,一手将她倏地拉回了自己的怀抱里,俊颜逼近,带着凛冽的阴冷俯在她耳边道:“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折磨的只是我的身体,却不是我的心!你也永远折磨不了我的心,因为你,永远看不到我的心。肖恪,任你再有本事和手段,你也只能折磨我的身体而已。而你折磨我一分,你内心便更痛苦一分,纤黛离你就越远一分!”刚刚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给了肖恪一拳,如今杨晓水挣脱不开紧紧的箍着自己腰间的手臂,被他扯着人坐在地上,腰却被她攥,所以也放弃了挣扎,只是一双含笑却同时也清冷的黑瞳,却带着莫名的坚持,不管有多么的危险,她绝对会让自己笑。
“好!很好!果然是我的女人,学会了如何扣住我的命门了,这三年我还真是没有白教你。”紧紧箍住她的手臂似乎要折断她的腰骨一般,肖恪冰冷的笑着,泛着寒意的薄唇凑向杨晓水的脸颊,低喃的阴冷嗓音只有彼此才能听见,“那么我可要好好的宠着你,不能弄死你,我可是十分喜欢自己的在你身体里的销-魂的滋味。”
含笑垂下目光,杨晓水根本不在乎肖恪的羞辱,她连身体都可以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那言语上的羞辱,只是微微的喘熄着,嘴角忽然泛起一抹带着挑衅的笑,“我只当自己被一头畜生上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换个男人做,岂不是显得我更淫贱,现在我只是贱,还不淫,我该感谢你才是!”
“贱人!”她的反驳成功的挑起肖恪的怒火,大掌倏地掐住杨晓水的下巴,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的骨头给掐碎一般。
肖恪大力的抬起杨晓水的脸,对上那一双挑衅含笑的瞳孔,心头的怒火在瞬间熊熊的燃烧起来,薄唇在瞬间重重的吻上她倔强抿紧的唇,只要能羞辱到,他不在乎在这宿舍里,要了她的身体。
啃噬的吻带着粗暴的疼痛,杨晓水依旧睁着一双含笑的眸子,腰间的大手倏地用力,狠狠的掐上她的腰侧,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压-在了宿舍的门板上,痛楚之下,紧抿的唇在吃痛里刚一张启,肖恪的舌立刻滑进了她的口中。
被强吻着,杨晓水目光一冷,倏地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刹那,鲜血顺着肖恪的唇瓣滴落下来,鲜红的鲜红的,如同他此刻燃烧着火光的鹰隼黑眸。
“你竟然敢咬我?”怒喝的嗓音阴冷的回想在安静的宿舍里,没有擦去嘴角的血迹,肖恪原本掐着杨晓水下巴的手缓缓的移动上她的脖子,狂怒的俊颜森冷的如同要发狂的雄狮,“贱人,看来折磨的你还不够。”
随着怒吼声的落下,肖恪手一个下移,哗啦一下,原本单薄的衣服被大手猛的撕裂开来,猛的将杨晓水单薄的身体压到了门上,目光冷魅而讥讽的扫过她的脸,随着斯扯,露出原本白皙的身体,那满是他昨夜施虐过的粗暴吻痕让他微微一怔,却又更加粗暴起来。
“水水,这一辈子,我他妈下了地狱,你也得在地狱里陪着我!想逃?门儿都没有!”嗓音从刚刚的盛怒转为低沉的平静,反而给人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毛骨悚然,一手按住杨晓水的肩膀,一手缓缓的褪去她仅有的遮挡物,笑容更冷,“我如果就在这里要了你,你会如何?等下或许全楼的人都会知道,你是个贱人了!”
“肖恪,你给我记着,终有一日,你给我的折磨,我会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你。”清冷的空气下,杨晓水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目光没有移开,直视着眼前的肖恪,他对她的羞辱,她会一一的奉还!
狂戾的冷笑声响起,肖恪欺身压上门上的单薄身体,黑目里满是发泄的阴冷,“那你就一一的记清楚,我如何占有你,羞辱你!即使你忘记了,我也会一一提醒你,我就是这样占有你的。”
干涩突然被强行的侵占,一瞬间,那被撕裂的痛再次的席卷而来,脸色苍白如纸,杨晓水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唇边依然含笑,越疼,笑得越灿烂,目光将肖恪那冷血无情的脸庞一点一点的刻入到脑海里,今日他对她的羞辱和折磨,来日,她必定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