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开口说道。
裴启宸笑了笑,笑得无比讽刺,“肖恪,我发现你还真是骄傲自负,自以为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鼓掌之中吗?就算你有这个能力,可她灵波,不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不由你掌控。”
肖恪的手微微一僵,望着裴启宸那认真而坚定的眸光,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你动真心了?”
“我动不动真心和你没关系,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
肖恪笑了,昂首用不可抗拒的语调道:“我说过,我要追她!在她不成为你妻子之前的每一天,我都有这个自由追她!”
裴启宸抬头直望着肖恪那张微肿的脸,冷笑着傲声道:“肖恪,就算你后面的人权势滔天,但这事,不在你的掌控之中。灵波她是你求而不得,任你肖恪翻手云覆手雨,也无法扭转乾坤。”
裴启宸虽然笑着,但是说话的语气那样冷静,沉着,他说这话时,笑得很是漫不经心,可是肖恪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气势。
肖恪也知道,裴启宸不是在开玩笑,他只是扯了扯唇,而后道:“是吗?除非你拿出百分之百真心,阳子,你的真心也有限!一旦你对她不起,我就可以趁虚而入,女人嘛!哪个女人也经受不住男人的糖衣炮弹,强来不行,可以智取!”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一定要灵波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杨晓水怎么办?”
“一样要!”肖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觉得灵波会答应吗?”
“她会答应的!”
“肖恪,你还真是自恋!”裴启宸依然笑着。“我的女人你都要抢,看来咱们之间这笔帐,得好好清算清算了!”
“想杀我?”肖恪挑眉,十分挑衅地望着裴启宸。
裴启宸转过脸来,淡淡一笑,然后开口:“不!杀你太容易,我想活剥了你,用网兜把你全身罩起来,手术刀一点点割掉凸出网兜的肉和皮肤!再在上面撒点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迟吗?”肖恪淡笑着反问。
“嗯哼!也可以这么说!要我跟你说说凌迟的真正含义吗?”
“随你!”肖恪回答的十分淡然。
裴启宸轻笑,缓缓说道:“一般是讲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而历代行刑方法也有区别,一般是切八刀,先切头面,然后是手足,再是胸腹,最后枭首。但实际上比八刀要多,清朝就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几类。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双眉,三、四刀切双肩,五、六刀切双乳,七、八刀切双手和两肘间,九、十刀切去两肘和两肩之间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两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两腿肚,十五刀刺心脏,十六刀切头,十七、十八刀切双手,十九、二十刀切两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双脚,二十三、二十四刀切两腿。而据说明朝时期,凌迟一般比较精细,大多数凌迟都超过千刀,比较典型的是明朝作恶多端的太监刘瑾被割了三天,共四千七百刀,据说第一天割完后,刘瑾还喝了一点粥,第二天继续。而我,想给你比刘瑾翻倍!”
“这么恨我?”肖恪扑哧乐了,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毛骨悚然,只是像听了个大笑话一般:“可惜现在法治社会,不能动用私刑了!”
“我,并不介意犯罪!”裴启宸依然笑着:“你,惹我可以,动灵波,绝对不行!”
“我还真想动她!”肖恪皱眉,“那个丫头不错,你对她的兴趣只怕也很短暂!你——”
“短暂与否那是我的事,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我也是会不择手段的!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人挑战我的尊严和骄傲,肖恪,你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行!”裴启宸突然沉下去眸子,漠然地望着落地窗外来来往往的学生们,打断他的话。
“是吗?难道你还想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翻脸?”肖恪说道。
“我已经让过你一次,这一次,不会再让!”裴启宸转过脸来,慢慢凝视肖恪,眼底有幽暗的绿色。
“乔栖那种货色怎么能跟程灵波比呢?”
“说的也是,乔栖算什么,灵波才是世间仅有的!乔栖就算给灵波提鞋我还嫌弃她手粗呢!”
“那这么说程灵波更是值得我冒险一试了!”
“只怕你没这个机会儿了!”裴启宸轻声地笑了起来。
“没机会儿?”
“嗯哼?”裴启宸冷哼一声。“未来一个月,你都出不来了!”
“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