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波,你真的是太绝情了!”程乐艰难地开口,深深地望着灵波,一直望进她的灵魂深处,看见里面毫无情绪,只是平静。
那目光如此的坦然,如此的直接,程乐承受不住的侧头避开。
“灵波——”程乐的脸色一下苍白的可怕,他的眼神炽热,攥住灵波的手,将她的手贴住自己的胸口,声音里充满绝望的脆弱:“灵波,我爱你啊!四年而已,你就变了吗?”
“我没变,因为我从来不曾答应过你!之前我才几岁?懂什么爱?”
“可是你也不曾拒绝我!你知道我心里多难过吗?”
“四年,你在英国,我在桐城,我们谁也没有谁,都没有死,所以,谁也没有谁在心里想的那么重要!”
感受着手心里心脏剧烈的跳动,程灵波再度抽回手,淡淡的开口:“吃饭吧!”
这将是她跟程乐吃的最后一餐饭,以后,各奔东西,毫无瓜葛!
“他有什么好?”程乐痛苦地问道。
“他不好,只是,他是裴启宸!”这样一句话,彻底把程乐打入地狱。
没有理由,那便是他什么都好!这句话的浅显意思就是如此。
“这样让我放弃,很难!”
“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一句话决绝而淡漠的将彼此撇清,如此清淡。
程乐这一餐吃的是毫无滋味,几乎没动筷子,程灵波却是吃的有滋有味,仿若一切都不曾放在心上,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吃过饭,程灵波去付账,程乐不让,程灵波放下钱就走!
程乐知道她是认真的,她是真的想和程家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程灵波独自离开餐厅,顺着大街往美院的方向走去,一下午没课,她想去学校图书馆借本书,然后回去研究。
裴启宸中午时分去见了程若清,她没有住在程家,而是住在裴启宸找的酒店里。
裴启宸来时,程若清很是担心地问道:“灵波没事吧?”
“没事!”裴启宸摇头。“姑姑,我想知道,灵波的爸妈到底因为什么而离婚!”
程若清一愣,似乎没料到裴启宸这样直接。
裴启宸也知道自己问得唐突了。“如果不能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导致灵波如此的排斥,那将无法治愈她心底的伤,也无法消除一些误解,所以我想知道原因,当初为什么他们不要灵波?”
“外遇!”程若清只说出两个字!
裴启宸一下愣住。
“灵波的爸爸外遇,她妈妈是个很骄傲的女人,容忍不了……”
当年商如婉跟程力行离婚之战闹了几年,从灵波三岁到八岁,那段时间里,他们不停地争吵,没有人管程灵波怎样。
程力行曾经真心地道过谦,“商如婉,我们为了孩子不离婚不行吗?”
“程力行,我商如婉还没有下贱到需要一个别人用过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共用一夫,你还真没资格当土皇帝!”冷冷的开口,商如婉那一次吵得全家人都听到了!那样狠绝的姿态,骄傲的让人不敢观望,即使身份非凡的程力行,即使曾经心爱的男人,她也不会妥协!
“那灵波怎么办?”
“你管!”商如婉直接说道。
“天下有不管孩子的母亲吗?”
“或许我就是其中一份!”
“婉儿,一定要这样吗?”程力行试图挽回。
“程力行!”商如婉发出尖锐的冷笑声,笑容里有一丝残忍,抬眼看着程力行,依然俊美的程力行,幽幽一笑,明朗如水的嗓音有着最决绝的冷酷:“如果今天我跟别人睡了被你堵住,你见了,还能忍着,那我们或许还能因为灵波而在一起!”
跟别人睡了!这样几个字,如一把利剑一般猛地刺入程力行的胸口,看着商如婉那样冷笑的面容,程力行知道了无法挽回!
“你知道我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就算我爱过你,现在依然爱着你,我也要离婚!孩子我不要,程家的一切我都不要,包括程灵波!但你给记着,程灵波如果被人害死了,我叫程家全部的人给她陪葬!”在经过了煎熬争吵后,商如婉收拾了行李,丢下了灵波,离开北京,决绝的态度让所有人都知道,一切都不可再挽回!
“就只是因为外遇吗?”裴启宸只觉得心惊。
程若清笑了笑:“离婚的原因的确是因为外遇!或许还有别的,这只怕只有当事人清楚,很多事,我也不清楚!”
“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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