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门打开了,她一只脚还未跨出,人已经定住,欧阳希莫就站在门口,她一愣。
“是这小子揍了我这里好几个人进来的,不是我放进来的!”欧阳希莫告诉灵波裴启宸是如何到来的。
“已经不重要了!”她说完,大步朝电梯走去,去了十一层她的另外的房间。
身后,欧阳希莫看向裴启宸。
裴启宸却坚定地说道:“我总会搞明白的!”
欧阳希莫只是看了看他,没有多话,也跟着去了电梯。
下午五点,杨晓水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拿身份证。
正犹豫,电话响了,她的心倏地跳动起来,如此的激烈,抓过电话,看了一眼,是肖恪。
她身子一个瑟缩,真的不知道肖恪到底要怎样,她的身份证在他那里,她去了,他真的会给吗?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她只好接了电话,那边传来肖恪低沉的嗓音。“过来公司,我在公司等你!”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无奈,杨晓水抓了包,披了羽绒服下楼,打了一辆车子直奔肖恪的公司。
到达时,正好赶上员工下班的时间,她进了肖恪这间规模不算很大却也有上百人的公司,走到电梯前,看着人潮汹涌的涌出电梯。
她等候在门边,希望等大家都走光了再上去。
“咦?水妹妹?”身后突然响起男声。
杨晓水回头,看到是顾楠。
“顾哥!”杨晓水叫了一声。
“肖总!”这时身后又忽然响起恭敬的呼喊声,众人纷纷让出道来。
杨晓水扭头瞧见肖恪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穿着黑色的经典西装,银灰色的衬衣,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一脸的沉郁,在看到杨晓水的时候,手伸了过来,甚至没有跟顾楠打招呼,只是把杨晓水抓进了电梯,然后电梯又升了上去。
杨晓水被他的手抓得很紧,以至于她抽了好几下都不能抽回去。
“放手!”她急的直喊。已经说好了放手了,愿赌服输了,他到底还要怎样?
肖恪真的放手了,杨晓水被他猛地一松,人向后退去,好在很快到了电梯墙壁,挡住了她,不然真的会被他这么一松手摔倒了!
肖恪却朝她走来,瞬间,一只手挡在了电梯的墙壁间,把她困在电梯和自己的胸膛间。
杨晓水错愕着,不敢看他的脸,只注视着他的胸膛:“你到底要怎样?”
他眼眸一紧,英俊的容颜隐现一抹阴霾。“告个别,做最后一次,给你个难忘的经历,让你他妈的即使走,即使这辈子逃离我,也休想忘记我!”
杨晓水错愕着,突然噗嗤就乐了!她的笑声有点悲怆,笑容却如此的灿烂。
忽然就觉得她这笑容是如此的碍眼,他真是想要扯开她的笑容。肖恪低头看着她,深邃的双眸望着她,瞧见她羽绒服里浅色的毛衣,白皙的颈子,他喉头滑动了下,冷声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杨晓水直接给出三个字。
“我很好笑是不是?”肖恪反问。
杨晓水抬起头来,眼睛含笑,却用一种悲悯的眼神望着肖恪,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有的是对肖恪的可怜和同情,她就这么望着他,那眼神里,满是同情。
“你难道不好笑吗?愿赌服输,你说的,你输了!”
“我他妈输了又怎么了?我怨赌不服输,你能奈我何?”他突然一声冷喝。
杨晓水被他这么一喝,整个人闷住,脑子瞬间当机了数秒时间。
他怨毒不服输?
见她迟钝了神情,肖恪不耐地皱眉,再次喝道,“老子他妈的想跟你做——爱!最后一夜,这么多年都坚持了,最后一夜你坚持不了了啊?”
他冷冽的男声直接刺破耳膜,一阵嗡嗡地回响。
她单薄的身体微微颤动,像是被惊吓到了。
杨晓水怔了怔,恍惚的目光对上他。那张冷漠英俊的容颜是如此得陌生,她轻轻开口,声音都有在颤抖,“最后一夜,真的吗?”
“难道你舍不得,还想再多弄几夜?”他盯着她,电梯突然到了,开门声响起,他一把抓了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最后一夜,你说的,反悔就是王八!”
杨晓水的话让肖恪心浮气躁,真想出手揍她,可是,如今,早已经没有了资格,输了,不能再随意动手了!
杨晓水瞪大眼睛望着他,带着戒备。
他有私心,把他带到了办公室,以后的日子,只怕他只能靠在办公室回忆跟她之间的缠绵交融了!
进了办公室,关了门,窗户也关上。
他点了一支烟,烟夹在左手手指间,“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