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睿也笑,同样眼神深邃地眨了下:“这只是个建议,你听不听都无妨!”
“建议不错,予以采纳!”灵波早就知道这高翻,是只腹黑的主。
***
两年后。
巴黎近郊一处庄园。春意盎然。
院子里养了几只可爱的小鸡,还有几只呱呱叫的鸭子。阳光明媚的三月,一片郁郁葱葱。
花园里,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娃在踏着春风中追着满院子的蝴蝶跑,嘴里不停地喊着:“唔——呼——浮蝶——别饱——”
程湛是个十分伶俐顽劣的主儿,每天精力旺盛的让灵波天天头疼。
这孩子不愿呆在屋里,只要天一亮,睁开眼就往外跑,不是逗弄养的小鸡,就是追着鸭子乱跑,步子还跑不快时就开始颤巍巍的试着乱跑了!家里养的动物也经过徐驰严格的消毒防疫,健康和卫生达标后才给程湛玩。
这不一不小心,又跑了出来,刚才听着还在喊“浮蝶”,这会儿不知道去了哪里。
花圃里,一张清秀的小脸蛋从翠绿的叶子间露出来,白皙的脸庞,衬着碧绿的叶子,分外清亮。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秀气明亮,笑起来隐隐透出三分邪气。
他此时正钻进了花圃里,小屁股翘着,双脚在后面摆动,嘴里嘟哝着:“别饱,别饱啊,浮蝶——我带你走哦!”
这孩子说话正处在学话阶段,很多字的发音很奇怪,明明大家的普通话很标准,可是这孩子好说出来的有些字还是会走音,走的让人好笑不已。
“程湛!程湛!”伴随着低柔的女声传来,小家伙还埋首在绿叶间找他的“浮蝶”。
“湛湛?在哪里?”灵波喊着程湛,外面空荡荡的,居然没有个人影。
她心里一沉,这两年她十分精心的照顾着孩子,可以说格外小心,并没有忘记潜在的危险,他们住的地方虽然有保镖,但是她知道,她们还是很危险的!
快速地走了围着花圃转了一圈,依旧看不到那小小的人儿。
“湛湛,去哪里了?”灵波朝花圃里走去。
“妈妈,在这里!”小家伙终于从绿叶植物里爬了出来,又开始追着刚才被惊了吓飞走的蝴蝶,嘴里还不忘记回答。“妈妈,妈妈,好多浮蝶!”
“不是浮蝶,是蝴蝶!”灵波走了过去,逮住他小小的身子,抱起来,纠正儿子的发音。
“浮蝶!浮蝶!!”程湛很是纠结的想要重复着跟妈妈学,可是很努力,还是那样子。
灵波笑。“是蝴蝶!宝儿,看妈妈的嘴巴!”
小家伙皱着眉头,转过来,然后十分的纠结,看着灵波的唇。
“来,跟妈妈说一次,蝴——蝶!”
“浮——蝶!”
灵波都无语了,教了好几次了,还是这样。
“臭小子,你怎么这么笨?”终于忍不住了,灵波直接看不起自己儿子了。
程湛小朋友十分幽怨地看着妈妈,然后抱住灵波的头,凑了上去,吧唧一声,在妈妈的脸上印下一个吻,“妈妈,湛湛不笨!是贱人笨!”
“不笨!”灵波呵呵笑了起来。“好,我们宝儿不笨,是最聪明的!”
“爸爸笨!贱人笨!”小家伙突然喊了起来。“爸爸死贱人!”
灵波一愣,看着儿子,眼底闪过一抹沉痛。
三年了!
那个贱人居然三年没有见她,不曾来看她,连她的毕业典礼都不曾过来。这个该死的男人,消磨掉了程灵波所有的耐心。
如今看着儿子,越来越大,小家伙知道爸爸,却不知道爸爸是谁,程曦和程征老在他面前说湛湛爸爸最笨,贱人最笨!弄的小家伙只知道爸爸是贱人,爸爸最笨!
好几次,灵波想要去纠正,却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什么都没有说。
贱得何止是裴启宸,只怕她也一样贱!
三年了,他不来,她也该回去了!儿子需要在国内长大,灵波觉得中文是最难学的,真的担心程湛学不会中文,所以,她决定回去。
程曦和程征都已经毕业,之前他们本就分别读大一大二,转学过来后,继续读了几年,现在都已经毕业了!
程征从屋里跑出来,兴致勃勃地喊道:“程湛,程湛,小心肝,姨姨的小心肝去哪里了?”
“小心肝在这里!”程湛一听到程征的喊声,立刻要从灵波的怀中下来。“妈妈,下来!”
灵波很是好笑地看着儿子,这孩子打小就不喜欢被人抱着,他喜欢自己玩,尤其是八个月后,自己能爬了就到处爬。
徐驰那个洁癖把家里地板全部擦干净,用酒精84消毒,每个人的鞋子在进门后都得踩着84消毒,不消毒休想接近湛湛,久而久之,每个人都养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
没办法,看着地上乱爬的那小子,谁都不好意思让小家伙生病,所以都是无奈的配合。
程湛也很争气,两年多里,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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