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伴着越来越粗嘎的喘熄,她的呼吸渐渐变成困难,全身更是一片火热。互相交缠的身体,妖娆紧贴,掠夺让她浑身泛着颤栗的火焰……
弥漫着浓重浴望的灼热眼神,让人忍不住的轻颤,到达极致深度的猛列撞击,即将崩溃的理智,狂野的吻,夹杂着丝丝的温柔,温柔而缠绵的摩挲着程灵波发颤的唇瓣……
“灵波,以后不许再让我心疼……”
他一边抱着她的背一边往上顶着她的身体,火热的唇舌在她的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肆意的餍足饱食……
在浊液溢满身体时,完全空白的意识,浓烈的激/情,终于攀上了极致的顶峰,一切如烟花般绚烂。
除了汩汩的水声,安静无比的空间,深深的喘熄声中,来势汹涌的男人终于渐渐的平复下来,薄唇轻抵着她的耳畔,温柔的摩挲……
“灵波……老婆……我爱你……从来没有改变过……”醉人的嗓音,她忍不住的抬头,黑暗的浴室里,窗外忽闪的三点,迷蒙不清的黑眸,晃动着醉死人的深情。
把手搭到了他的腰间,她把头轻轻的靠他的怀中,呢喃一声:“我也是!”
浓情蜜意的一刻,千言万语,或许都已经不再重要。
娇婉的叹息,圈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又紧,细碎的淡淡气息,擦过她的唇瓣,密密的把她包裹其中:“灵波,我以为真的失去了你,还好,还得及。”
听着他轻缓如微风的嗓音,她没有说话,只是执着他的大掌,慢慢的放到了她的脸上。
“还冷吗?”他问。
“不冷了!”她小声道:“洗澡,我们去房里,给你的伤口消毒!”
“好!”
黑暗里,冲刷赶紧彼此,他裹了宽大的浴衣,抱着她,一起裹在其中,将她抱回床-上。
灵波头上包了块毛巾,裴启宸给盖好被子,“等着我去把电闸盒弄好!”
黑灯瞎火的,真的太不方便,刚才一不小心,差点踩了儿子的玩具汽车!
“嗯!”她点头:“小心点!”
“知道了!”
等到闸盒被拖上去后,灯亮了,她就下床找衣服换上,然后去找药箱,裴启宸回来时,她已经把药箱摆在床-上。
一回头看到他站在门边,身上裹了浴袍,浴望得到满足的男人,几绺微湿的黑发挡住了他的额角,带出一种疏狂的慵懒与魅惑……
温柔的黑眸,充满歉疚的凝视着她疲惫的双眼,走了过来,声音沙哑地开口:“灵波,是不是我太不懂节制了,这个时候居然……”
“不是你,是我!”她伸手手指点住他的唇阻止他要说的话,道:“我帮你消消毒,抹点药,躺好!”
裴启宸只好依言躺下来,灵波先给他抹额头的伤,酒精消毒后,给抹了点消炎药膏。
伤口虽然不大,但是有点深,就在眉毛上方一点的位置,不禁有点担心,轻声道:“不知道会不会留疤痕!”
“男人没有疤痕还叫男人吗?”他倒是看的开。
她拿了创可贴给他贴好,然后让他趴在床-上,又给整理后背上的伤口。
“灵波,明天去见见姑姑吧,她好像带了个男人回来!”裴启宸说道。
灵波愣了下,点点头。“嗯!明天吧!”
***
半夜的时候,灵波还是发起了高烧,裴启宸给熬了姜汤喂她喝了,但还是发烧了。
摸了摸身边火炉一样滚烫的身体,裴启宸眉头拧了拧,去找退烧药,回来时她正在床-上翻滚着,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灵波后来觉得身体越来越重,裴启宸轻轻拍打她脸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想睁眼,就是怎么都睁不开。
没有想太多,裴启宸把药喂到她口中,含了一口水,就送了过去。
唇对唇的喂了灵波吃药,迷迷糊糊的,无意识的吞咽着他渡来的水,直到口腔里只剩下他温柔的舌。
即便知道她吃下了药,可他还是舍不得就这么离开,想要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唔——”灵波申吟了一声,拉回裴启宸的思绪,他缓缓离开她的唇,望着她的目光,怜惜得让人心碎。
这个傻丫头,伤到极致的时候,伤的却是她自己。
替她掖好被子,他又喝了口水喂她喝下,然后加了被子,自己抱着她,一整夜,她都发烧反反复复的。
裴启宸知道这是伤寒,把汗发出来就好,于是一再给加被子,一再喂热水,灵波在一阵冷一阵热中,度过了一整夜。
第二天天气放晴。
醒来时,灵波睁开眼睛,对上眼前一张俊脸,满是青色胡渣的俊脸,额头上贴着创可贴,眉宇皱着,似乎格外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