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最辛苦!”
晓水终于明白肖恪这些日子为什么这么不对劲儿了,原来纤黛去世了!
心里说不出的酸楚,说不出的心疼。“她才二十八岁啊,就这样没有了吗?”
灵波拿出一个信封,对晓水道:“晓水,这是纤黛让我交给你的!刚才就想给你,但怕你伤心,没有拿出来……”
晓水蹙眉,接过来。
肖恪把那天的事,包括林筝的一起告诉了晓水,晓水整个人彻底惊愕:“我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为什么你们不告诉我?”
“你怀着孕,不可大悲大喜,这也是伊纤黛的心愿!”灵波轻声开口。终究没有说出伊纤黛爱慕的人是晓水这件事,这就当是个秘密吧!
打开了信封,看了眼,一封信,一份公证书,还有律师的联系电话。
信上这样写道:“晓水,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又一次死去了!只不过这一次,不是诈死,是真的死了!别难过,别觉得遗憾,人都会死,我只是早了一点,但也真的了无遗憾了。亲爱的,对不起,我这辈子害的你那几年过得不好,真心道歉。晓水,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是一个将要死去的人了,我说的话,句句真心。我从来都是希望你幸福的,真心希望你过得幸福快乐,还好,你跟肖恪终于修成正果!而我现在,又不得不麻烦你。在我死后,帮我照顾一下我的父母吧!不必亲自而为,只需要偶尔探望,慰藉一下他们孤独无依的灵魂,让他们安享晚年我在北京郊区为他们购置了一套房产,联系辛律师!另外留下了一间画廊,里面有几幅名画,送与你!账户上的资金用于我父母养老,和你和肖恪孩子的教育基金吧!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再麻烦你,晓水,我不愿委托肖恪,只想委托你!亲爱的,你是我在这世间除却父母外最亲爱的人了!拜托了!伊纤黛,绝笔!”
信很简短,只是看着,晓水就忍不住红了眼圈。
她不愿拜托肖恪,她拜托给她,是不想她误会肖恪吧!伊纤黛,什么时候都蕙质兰心,懂得照顾每个人的感受。
肖恪伸手拥住晓水:“还得照顾孩子,不可太忧伤!”
“那盆栀子花是她送的吧?”纤黛想起那天在产房看到的栀子花!”
“是!”灵波点头。“委托我买的!她的钱!”
“我明天去墓园看她!”晓水定了定神,抬头看肖恪,眼底都是温情:“这些日子,辛苦了!是我不好,不该怀疑你!”
肖恪摇头。“怀疑正常,谁让我有前科来着,公安局查人不都是先查有犯罪前科的吗?”
他一句戏谑,让她心酸的落泪。
灵波悄悄地退了出去,留空间给两个人!
第二天。
杨晓水在肖恪的陪同下去看纤黛,手里一大束栀子花,另外还委托墓园的人在伊纤黛的坟前种了栀子花。
肖恪以为,晓水已经止住了悲伤,却在墓园哭得稀里哗啦。
“没事了,别哭了!”肖恪抬手揽过晓水的身子,“纤黛正是不希望你这样,所以才不肯告诉你!”
“是我太小人之心,想的太多太敏感,她内心从来没有跟我抢你的意思!都是我太小气了!”如果她大度点,或许,一切有都不一样了。“不然,或许我还能送送她!”
“帮她照顾好她的父母,她在九泉之下也会瞑目了!”依旧是深情款款的嗓音,半蹲下裑子,肖恪扳过晓水的身子,深邃的眼眸对上她自责难过的面容,一股心疼在心头纠缠起来,“纤黛是不希望看到你哭的!”
“我想单独在这里呆一会儿,跟纤黛说会儿话,你去外面等我好不好?”晓水轻声地央求。
肖恪点点头。“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再哭了!”
“嗯!”晓水抹去眼泪点头。
墓园外,灵波带着儿子等在那里,她昨天已经带湛湛来过了,今天没再进去。
肖恪出来后,看到灵波,湛湛正在台阶上爬台阶玩。
“灵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肖恪突然开口。
***
“瞒着你?”灵波挑眉:“什么事?”
“关于纤黛的!”肖恪道。
“呃!”灵波眸子一眨:“你说的是关于那封信的事吗?”
“应该还有!”此时的肖恪,带着一股犀利,直逼灵波的眼睛。
灵波一怔,心想,这家伙是成熟了很多,也变得更犀利了,她却不动声色,十分平静:“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没有想多!”肖恪倒也平静,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灵波,像是要看透她心底一般。“纤黛留给了晓水遗嘱,留了信,给予你,却不是我!她最最关心和不舍的人是晓水!”
话到此处,肖恪就不说了。灵波却是心底嘀咕,该不会是肖恪看出了什么吧?
“少年时候的闺蜜,舍不得也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