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生,有什么事吗?”
“开车去,马上把车开过来!”盛南平大声吩咐,好像再晚一小会,周沫就会发生意外一样。
保镖不敢迟疑,马上去开车,这时屋内的佣人拿着盛南平的大衣追了出来,盛南平的肩膀上已经落了不少雪花,佣人小心翼翼的将大衣披在盛南平的身上。
只是,盛南平已经感觉不到冷了,心中的担忧和焦急盖过了一切感觉,还好保镖马上把车子启动了,盛南平坐进车子里。
“追上前面夫人那辆......”盛南平这句话一出口,就像被猫咬到了舌头,一下把后半句咽了下去,沉默了三秒钟,盛南平又说:“不是追,是远远的跟着,别让夫人发现我们在跟着她!”
“是。”保镖已经发觉了盛南平的不对劲,其实跟在盛南平身边的保镖都是知道的,无所不能的盛南平,一遇到周沫就会表现的很不对劲。
盛南平想了想,又掩饰性的说了一句,“夫人车技不好,雪下的太大,我们跟的太近,怕她分神出了意外。”
保镖想了想,小声的说:“先生,前面的车子夫人没有亲自开,是她的司机在开。”
盛南平听了这句话,微微放心了一些,但依然神色焦急的看着前方,因为雪下的大,他们还没有看见周沫的车子。
庆幸的是,这里离开别墅区只有一条路,但出了别墅区,岔路就多了,那样就不容易跟上周沫的车子了。
“加速!”盛南平冷声吩咐。
“是。”保镖一脚油门,越野车速度提了上来,没过多久,终于在即将驶出别墅区时,看见了周沫的车子。
“别跟的太近!”盛南平提醒保镖,他依然双目炯炯的盯着周沫的车子,直到看见周沫的车子驶向康庭雅苑方向,盛南平才松了口气。
盛南平靠在座椅里,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疲倦和倦怠,刚才大概受了风寒,太阳穴处突突轻跳着疼,像是有尖锐的针在扎着。
他觉得心脏跳得比平时也欢快多了,这种心脏要跳出嗓子眼的感觉非常不好,盛南平知道自己应该叫保镖送他去医院,可是没有看见周沫回到康庭雅苑的家,盛南平不放心。
周沫终于回到了康庭雅苑的家,她有一种逃出生天的如释重负。
她将外衣一脱,就躺倒了大床上一动不动了,这一天她实在太累了,身体疲劳的仿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艹蛋的一天,终于特么的过去了!
周沫什么都不想思考了,她想快点入睡,可是亢奋的神经却不肯放过她,仍在高速地跳跃着,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盛南平凛冽憎恶的双眸。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终究是不行,就算她肯主动低头向盛南平认错,就算她自欺欺人以为盛南平还爱着她,就算她竭力想保住这个家,但是盛南平不愿意配合她了。
周沫已经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了,今天盛南平对离婚的狂躁抗拒,她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盛南平是爱她的!
盛南平那样狂傲自傲的男人,当然不会容许被离婚,被女人抛弃了,他的尊严受不了这个,只有他提离婚的份,只有周沫被休掉的份!
周沫想想也罢,她和盛南平今天这一闹,算是彻底撕破脸了,他们的关系就差离婚的手续了,反正她也不想再找男人了,她就等着盛南平向她提离婚那天吧。
她像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了无数次后,终于睡着了。
但周沫一闭上眼睛,又梦见了阴魂不散的胡菱儿,胡菱儿披头散发的站在她的床头,狰狞的对周沫笑着,“周沫,盛南平不要你了,哈哈,我看以后谁能保护你,你要还我命来......”
周沫被吓得大叫一声醒来,心砰砰跳着,额头上都是冷汗。
如同每次一样,周沫做过这个噩梦后,再也睡不着了,为了驱逐恐惧,她将屋内的灯都打开,将电视打开,瞪着眼睛茫然的看着电视,直到天亮。
周沫这样一夜夜的不睡觉,将她熬的身心疲惫,心情也极其的糟糕,情绪很是低落。
她挽救不了婚姻,事业越发不能放弃了,纵然身体极其不舒服,周沫还是去了机场,乘坐段鸿飞的私人飞机去了H市,为今天的宣传做准备。
周沫想在飞机上补一觉,但脑子里一会是盛南平和莫以珊在一起的情形,一会儿是胡菱儿张牙舞爪来向她索命,她怎么样都睡不着。
她困的头疼,却睡不着觉,心烦意乱的都想死,干脆去冲个澡,清醒一下。
看着镜子里面脸色惨白,萎靡不振的自己,周沫知道自己病了,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就被熬夸了,什么事业也不用追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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