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她被人领导冷偳面前,像是只宠物一样窝在他的脚边任那群太子党调笑的时候,脸上的强笑有多扭曲!
她们都在一样的大学,凭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就因为她姓冷?出身高贵就注定了一辈子顺风水水?
不,不,她死都不会承认!
除了她命好,冷云溪哪点比她强?比她好?
"不肯说?"云溪笑,微微点了点头,心想真有意思。这是故意和她拧着,不想说出那个中间人,还是压根就不敢说?
晓芸不吭声,咬紧牙关,连个声音也不吭。像是下死了决心,再不和她说一句话。
"没关系。"她拍了拍晓芸的脸颊,脸上轻松惬意,一点都不像是被人冷遇的样子,反倒是笑得意有所指,"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明天我就知道了。"
她的话很轻,声音也很轻,一点都没有压迫她的意思。
偏,她每说一句话,就向她靠近一分。
空气开始渐渐稀薄,四周都是冷云溪身上的味道,她只觉得呼吸困难,好像立即就要窒息了。
晓芸再也禁不住这种感觉,整个人向后倒去。
这时,由于站在外面太久,一直没有移动的脚踝一阵麻痹。
接着,"嘣——"地一声。
她狼狈地一屁股跌倒地上。
双手交错,紧紧地搂着甚至,晓芸只觉得全身羞耻得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下去。
云溪淡漠地看她一眼,没说一个字,转身,离开阳台。
这一晚,她和晓芸住在同一间房,一个满身愤恨,惊怒妒忌,怨念丛生;一个心有所思,夜有所想,满眼旧梦。
自遇上祈湛以后,她们这对"室友"第一次重新睡在了一个屋檐下,只可惜,咫尺天涯...
第二天,冷偳打开云溪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晓芸坐在客厅里喝茶,一时间愣得怀疑是自己走错了房间。
"你昨晚忘了把她带回去。"云溪披了件睡衣,从里屋走出来,看到他这幅表情就猜出七八分。
这厮,估计都已经把晓芸的存在望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冷偳皱眉:"陈昊也看到她了?"
云溪有点啼笑皆非,人是他带去的,现在来问她?"她在旁边吐得一塌糊涂,想不注意到估计都难。"
冷偳的表情果然沉下去,"陈昊会不会私下派人找她?"如果陈昊认定晓芸是他的人,她日后如果做了什么,一切的账都会算在冷家头上。这事越来越麻烦了。
"你觉得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晓芸和他是什么关系。问题就在于陈昊到底愿不愿意追究。
就和昨晚那个话题一样,陈昊完全有能力也有手段能让她死无对证,可是他现在不会,更不想!
在没查清笪筱夏和她的关系之前,他谁也不会动。
听出她话里的疏离意思,冷偳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我以为你和室友的关系不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