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人都说"夫唱妇随",此刻望着峤子墨的所作所为,Grantham除了惊愕之外,更多的,便是呆滞。怎么,什么事情到了云溪这里都是反着来?
不过,万幸,还有一个峤子墨。
如今,云溪不仅是不愿意见他,怕是连冷家上下,都丝毫没有办法接触她。唯有峤子墨,唯有他,云溪此刻可以真正信赖与依靠...。
Grantham静静地又看了云溪一眼,终于起身,"你好好休息。"走到门口,却是郑重其事地向峤子墨端端正正地半鞠了个躬。直起身,他什么都没有再说,转身,迈开脚步,却在离开的最后一秒回了头。
灯影重重,他看着云溪倚在墙边,懒懒地朝他勾了勾唇...。
Grantham终于离开。
峤子墨关好门,将房间内的壁灯统统打开。
一手搂在云溪的腰侧,一手打开了音响,里面放着的,正是云溪喜欢的歌手ADELE的歌。
舒缓的歌曲,磁性的嗓音,明明是破碎的灵魂乐,却让人有一种发自心底的震颤与感动。
他将她抱到沙发上,轻轻抚摸她的发梢,柔顺的触感,缭绕的音乐,让人几乎有点昏昏欲睡。
这种沉静的甜蜜,让云溪忍不住眯着眼,轻轻打了个呵欠。
"你不恨他们?"一曲结束,他终于开口。
这一次,没有外人,没有委婉,而是直白到一目了然。
他低头,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
云溪忍不住换了个姿势,用更舒服的背部全部靠在他的怀里,轻轻一笑:"你这么认为?"
如果是个真正的千金小姐,忽然发现,自己这二十多年来,完全就是个傻子,被亲身父母和养父母蒙在鼓里,不管是不是阴差阳错,怕是都难善了,他为什么觉得她不恨?
峤子墨好笑地吻了吻她的耳垂:"以你的手腕,要是真的恨,别说让Grantham把事情说清楚,连门都不会让他进。"更何况,她只是不接冷家的电话,却没有让他也拒接。说到底,她不过是想好好安静安静。说恨?若是真这样,如今,B市绝对要被她翻云覆雨!
更何况...。
他无奈摇头,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对他笑了。"
他明明看到,Grantham临走之前,她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丝淡笑。
若不是那人是她哥哥...。
云溪忽然一声嗤笑,差点笑翻过去:"你个醋坛子...。"
当初不知道Grantham是她哥哥,他吃醋,如今她对那人笑笑,他还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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