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陈倩显然和我的待遇一样,因为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靠,你不会也是刚知道的吧?”
“不然呢?”
我拿着电话瞥了身后几个人一眼,鬼鬼祟祟地溜进阳台,小声地八卦:“上次佘禹叫我们出招之后不是两个人吵了一架吗,什么时候和好的啊?”
“我哪里知道啊!我现在就知道李家俊什么时候渴了,李家俊什么时候饿了,我自己男人都没有弄清楚,哪里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管别人的老公啊!”
陈倩说话一向难听又在理,可我还是放不下:“要不我们把莎莎约出来,总是要知道佘禹是怎么跟她求婚的吧!”
“行,刚好我今晚上有时间,我们就约在我家吧,李家俊昨天去出差了,要明天才回来。”
佘禹的雷霆手段,让我在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吐槽一番。
“好歹也是和我青梅竹马的小姐们儿,他老人家想娶就娶了,一点都不把我和陈倩这个娘家人放在眼里!”
我说完这句话刚好挑完鱼刺,正张口准备享用的时候,却被秦朗塞了一块他挑好刺的鱼肉。
“爸爸偏心,给妈妈不给阳阳!”
受到冷落的小家伙不乐意,嘟着小嘴控诉秦朗的罪状。
秦朗不怒反笑,摸着他的头说:“妈妈在吃饭的时候叽叽喳喳实在太影响食欲了,爸爸这是想让她闭嘴的意思。”
“是这样啊!”阳阳“原来如此”地点了点头,有模有样地拿起手上的碗对我说:“妈妈你真的是太吵了,我这碗饭也分给你吃吧!”
“哈哈哈。”
沉默一阵之后,王公子爆发出一阵狂笑,就连一向占边我的秦朗嘴角也微微向上弯。
“反了反了,这家里没法住人了。我晚上去和陈倩对付一晚算了。”
我佯怒摆摆手,本着不浪费食物的心态吃完了自己碗里所有的食物之后,摸摸微微隆起的肚子对秦朗说:“去送送我吧。”
秦朗一个看似冷酷无情的糙汉子,其实也挺懂我们这些荡气回肠(不作不死)的少女心。
莎莎和佘禹结婚在即,我们举行一个最后的狂欢,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秦朗之所以放心我夜不归宿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他相信,我这点儿出息是干不出让他蒙羞的事情的。
他有倾国之色,有这种自信是应该的。
“明天早上七点半我来接你一起去上班。”秦朗说着解下安全带,我疑惑地看着他问:“你下车干嘛?”
“那里有一个便利商店,我担心你饿肚子。”
车窗外万家灯火,秦朗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穿行其中,风度翩翩迈着长腿走向灯火阑珊处。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得来哪能不费吹灰之力?只不过那种获得的欢喜,能让你遗忘在这个过程中所有的不悦。
我迅速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秦朗的身边,抓起他的手。
“怎么了?”
秦朗捏捏我的手,目不斜视。
我和他的眼神望着同一个方向,也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捏着他的手,“突然好喜欢你啊!”
“是吗?”
“嗯。”
“那,找个日子我们也结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