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不,在贵州,想要动黄守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靠山很牢靠。”
“哦,我原以为这老小子只不过是在毕节势力盘根错节,想不到在省内还有势力,那正好,一并全部除掉好了。”
“只要你肯说,我就放你生路。”
“我怎么就相信你能说到做到?”
后者流露出狐疑的态度。
如果自己真的说出了黄守仁这些年作奸犯科的各种罪行,他不放自己走怎么办?
“你觉得你有其他的选择吗?要么现在死,要么相信我说的话。”
“不是我说,以你的实力,我不用出手,他一只手就能对付你。”
指了指旁边栓子,杨洛轻笑。
“一只手?哼!我杨兴就算是再不济,也不至于被人一只手就能对付!”
“你姓杨?”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好,看在你我也是本家的份上,我要你跟我兄弟公平一战,他用一只手,如果你赢了他,我不问你一个字,立刻放你走。”
“如果你输了,把你知道的一切都给我吐出来!”
“你不怕我食言?”
“食言?”
杨洛诡谲的一笑,半低着头微微抬起,瞅了后者一下。
“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刑法比死了还要让人绝望?偏偏我以前在军中学过,你不想试一试吧?”
说着话的杨洛轻轻的舔了舔嘴。
而对面,叫做杨兴的刀疤男听了这一番话,再看到杨洛那冷彻的眼神,全身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好,我跟你们赌。如果我赢了,你们必须放我走,我可以保证永远不再踏入华夏一步。”
“如果你们赢了,这些年我帮黄守仁做的所有事情我都告诉你们。”
“成交!”
点点头,杨洛对着栓子使了和眼色。
后者便是往前迈出一步。
“来吧,我一只手,如果你能让我退三步,我就算你赢了,决不食言。”
栓子一边说着话,一只手背负在了身上,另外一只手则是平摊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后者见这情形,眼神瞬间便的明亮和坚定起来。
这是在赌命,赌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此地,他知道自己赢的机会不大,可是他却不想坐以待毙。
“喝!”
杨兴双掌上下翻飞,全身震颤了一下,气势陡然提升了不少。
“外家功,我说怎么这么有自信呢,原来还学了一些杂七杂八的路子。”
看到对方这一招式,杨洛脸上的笑容微微敛去了一些,不过也仅仅只是敛去了一些。
“栓子,别托大,这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阴沟里翻船,我可丢不起这人。”
“放心吧,老大,他有本事,我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年修炼可不是白练的。”
轻哼了一声,栓子伸出手指勾动了一下,示意后者可以动手了。
而对方也没有含糊,直接一个踏步扑了上来。
一上来便是双拳对垒,一副要硬把栓子砸出去三步之外的架势。
“来的好,可惜力道不够!”
这边,栓子喊了一声,眼神瞬间明亮,对方挥舞过来双拳的刹那间,他整个人身子仿佛扭了一个麻花一般,直接往旁边闪了一下,下盘未动,上盘却是移开了数寸的距离。
硬生生的躲开了对方的这一势大力沉的冲击,而且还未等到对方扯拳回去,手臂则已经往对方身上攀附了一下,直接扯着对方往自己身上撞击过来。
“贴山靠!”
嘴里低沉的吼了一声,栓子全身仿佛过了电一般的一阵轻微的律动,一股蓄力便是从脚底板蓄发而出,从脚底传导到了身体然后借由肩膀直接砸在了对方身体上。
巨大的力量不偏不倚的砸入了对方体内,接着对方便是闷哼一声,眉头紧皱的同时,啊的一声惨叫传出。
杨兴的身子便直接倒飞了出去。
“咔嚓”
一声树木折断的声音响起,后者巨大的身体直接砸断了背后一株碗口粗细的水杉。
“如果你只是靠这样突袭就想赢我,那只能说你太天真了一些,也太不怕这赌注不当回事了。”
“再来过。”
沉着脸,此刻的栓子颇有几分大家风范,重新摆出了请的姿势。
杨兴捂着胸口爬起身来,刚才的一击,几乎砸的他喘不过起来,那一股巨力现在还在他的身体里流转着,全身疼的要命。
可是关乎自己性命,杨兴却不得不继续来过。
强忍着这心口窝的疼痛,再一次的扑了上去,这一次学乖了的他不再如刚才那般一上来就想打赢对方,身形不断的围着栓子游走着,想要寻找机会。
可是整整五分钟时间,后者就仿佛脚底板扎在了原地一般,动都不动。
自己几次偷袭反倒是被对方事先发现了路子,直接打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