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回蓝水湾时,邢婳抱着被子睡得正沉。
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还染着一层薄红,迷离出几分天成而不自知的妩媚味道。
衣帽间里的那些衣服,她多半不太喜欢,大多是白色,不是白的也素的很,不过她选的也还是基本上她从前不怎么穿的,比如今天穿的这条微蓝色的一字领过膝裙,没戴任何的首饰,显得很素净,只有恰到好处突起的锁骨添了几分性感。
可即便如此,她身上也还是透出一种可怜跟孤独感。
霍司承伸出手,毫不怜惜的掐着她的脸蛋,冷沉沉的道,“邢小婳,你真是长本事了,给我起来。”
酒醉的睡总比平常睡得深,邢婳蹙着眉头就去推那只捏疼了自己的手,可推了几下非但没有用,反而越来越用力了,疼的她迷迷糊糊就睁开了眼睛。
她软着嗓子委委屈屈的道,“好疼……你干什么掐我?”
男人脸冷的很,“掐的就是你,再不醒我把你的脸掐下来。”
“凶凶凶,一天到晚不是骂人就是摆着一张凶脸。”
霍司承眯着眼睛,继续掐,“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啊?敢不接我的电话,敢跑出去喝酒,邢小婳,你是不是想造反?”
“脸好疼,不准再掐了。”
回应她的是嗤嗤的不屑冷笑。
平常她是敢怒不敢言,现在什么不敢都被酒精抛到了脑后,只剩下了怒,“我说不准再掐了!”
男人漫不经心,“不准,你怎么个不准法?嗯?”
邢婳恼的就是他这副气定神闲尔等都是奴才的臭屁模样,偏过头抓住男人的手臂,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霍司承眉头都没皱,只淡淡的道,“邢小婳,看来我最近是太惯着你了,”他低头就这么看着她,连身形都没动一下,懒懒凉凉的道,“你喜欢咬就咬,一次性咬个够,咬完了我跟你算总账。”
最后一句话话锋徒然一转,整个阴测森寒了起来。
吓得邢婳一哆嗦,赶紧了就松开了,末了还不忘给他擦擦,只是去擦的时候才想起没东西,于是她扯过自己的裙摆,去抹男人被她咬出齿印的地方。
霍司承懒得跟一个醉鬼计较她的白痴行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弯着腰俯首靠近她,脸逼到了她的跟前,“我不接你电话,你就敢不接我电话,嗯?”
察觉到他不善的凶意,她磕磕盼盼的道,“没……手机摔坏了。”
一靠近,她一说话,霍司承就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味,他的脸色悠的变了,眼睛暗沉沉,声音也逼仄迫人,“邢婳,这酒谁给你喝的。”
他靠得越近,她就越怕他,本就心虚得眼睛瞟来瞟去,说话更是结巴了,“我……我自己。”
霍司承一声冷笑,“你敢骗我?”
他还以为这女人失忆后虽然蠢了点至少比从前纯良了,没想到,谎话还是张口就来。
呵。
邢婳直觉这四个字里的指责意味跟冷漠含量比之前他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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