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人少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空病房多,陪护有地方睡觉不说,还不用交床费。
晚上吃完饭,其他人陆续走了,佟嬴娇也在隔壁病房安顿下来,杨树林的病房里再次剩下了一对孤男寡女。
谢盈坐在床边,一脸温柔的给他扒着桔子,他则直勾勾的盯着她水粉色绒衣下那鼓胀的胸脯,偷偷的咽着口水。
有人说,受了伤的人心里最是敏感,需要特别的呵护。也有人说,受了伤的人身体最是敏感,需要细心的伺候。杨树林感觉自己受了伤之后,下半身最是敏感,就连她扒桔子的动作,此时在他眼中都是如此性感。
他只想把谢盈变成他手里的桔子,三下五除二的扒个精光,然后啊呜一口吞了她。
不能怪他急色,他没时间细嚼慢咽,只有半宿啊,必须速战速决!
“好了好了,别扒了,我困了,咱们睡觉吧。”
“可是,这才几点?”
杨树林指着窗外对面一栋尚未有人入住的新楼道:“不信你看,人家全都关灯睡觉了!”
“呸!”谢盈红着脸不理他,起身把窗帘拉上了。
看着她腰肢舒展的动作,杨树林更是食指大动,本来是想等到了哈市再说的,可眼下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知道珍惜,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后悔一万年。
“嗯,真困了,盈盈你不困呐?”
谢盈很是无奈的看着他:“那好吧,我关灯。”
杨树林听得心里这个高兴,可一转头,他就乐不出来了。
谢盈是把灯给关了,可她却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轻轻拍着杨树林:“乖,快睡吧,睡好了身体才能快点好起来。”
杨树林默默无语两眼泪:“你不睡?”
谢盈呐呐的道:“床太小了。”
“没事,我往这边挪挪,挤不到你,你这么坐半宿我哪舍得。”
“可是我怕碰到你的伤口。”
“放心吧,你睡左边,我伤的是右腿。”
“可是……”
“没啥可是的,快上来!”杨树林见花言巧语不起效果,干脆沉声下命令。
谢盈这才勉强答应:“好吧,不过你可答应过我,不许动手动脚。”
“放心吧,我说话算数。”
谢盈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正要躺下,杨树林又说话了:“你又穿着衣服睡?不行,脱了,这样睡半宿还不得累死。”
上次在他家,他就是拿这套说辞把她给哄得脱了衣服的,这次再拿出来,杨树林多少有点心虚,吃一堑长一智,谢盈八成不会上当了吧?
可他没想到,听了他冠冕堂皇的说辞,谢盈居然只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就把绒衣和牛仔裤脱了,乖乖在他身边躺了下来,略带得意的轻笑:“现在你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杨树林一脑门黑线,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他怎么就没想到,谢盈会来这一手呢!
她这次居然穿了一套贴身的纯白线衣,虽然脱了外套,可啥也看不着,更无从下手!
这分明是早有防备啊!现在他还能说啥?
他默默躺回了床上,听着谢盈轻微的呼吸声,闻着她的体香,他简直浑身发痒,心里琢磨,要是就这么认输了,以后哪里还有他的性福生活?
“哎呀,差点忘了跟你说,你爸的事儿我跟姥爷问过了,你爸不是撞邪了,是种邪了。”
谢盈嗯了一声,转过头来:“那不是一样吗?”
“不是不是,你听我给你解释。”
杨树林立马把刘希东跟他说的话添油加醋的讲了,末了问她:“你爸有没有什么仇人,尤其是最近到过你家做客的,你仔细想想。”
此时虽然尚未夜深,可屋里屋外却十分安静,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把房间照的一片银灰,带着一股子清冷的味儿,杨树林语调阴柔的说完树菩萨的由来,又讲种邪的事儿,那感觉,别说胆小的女生,就算大老爷们听了,也照样哆嗦。
谢盈果然害怕了,往他身边凑了凑,好半天才有些低落的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一周才回一次家,家里就算来了客人,他们也不会跟我说。”
她这话,正中杨树林下怀,虽然借人家痛处来达到目的有点无耻,可这会儿他也管不了那些了,他赶紧把胳膊伸了过去,搂着她轻拍:“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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