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歌醒来时候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她在梦里那种被舔的很舒服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实在羞耻。
她这梦太诡异了,怎么就是狗啊,好郁闷!
所以醒来后的简小歌没动,对着镶嵌了夜明珠的石壁发了一会呆后,后知后觉突然想起,咦,她昏迷之前不是在雪地里和那只肉鸟一起被野兽围攻吗?
怎么现在,在她暖暖的被窝里?
而且浑身上下似乎也没有伤。
她明明记得她身上到处都是被野兽抓破的伤口,难道一切都是她在做梦?
这个梦,还真是荒谬。
她有先见之名给自己的床上铺了好几层兽皮,盖的也是一块正反都合并在一起的兽皮,暖融融的,令简小歌一点都不想爬起床。
她歪头瞟了眼似乎睡着了的敖九天。
这条龙日子过的实在滋润,不过每天这样荒废光阴,不觉得空虚寂寞冷吗?
他这么能睡,也不经常化形成人,让简小歌实在纠结。
她睡了他的机会其实并不多,尤其是这洞里还有个明晃晃的大电灯泡。
唉,想想就好烦忧哦。
念头思至那只肉鸟,简小歌歪头,去瞧肉鸟平日里睡的那旮旯。
这只鸟大概是因为没毛缺乏安全感,睡的角落很是偏僻。
简小歌瞟了眼,惊讶的发觉这只肉鸟今天没出去打猎,而是化形成了没毛的鸟样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
这是?冻着了?
简小歌起身,但刚一动,就发觉下身一股子热流汹涌而出。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这是大姨妈到访。
而且她里面好像没穿小**,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又把床糊出了,好痛苦……
忙忙从床底下找出自制的兽皮姨妈巾。
虽然一兽一鸟明显都在睡梦中,可简小歌穿上姨妈巾也略羞赧。
发觉自己的衣服竟然有些破,她又给自己换了一件自制的兽皮衣服。
她的树皮衣服怎么破成这样,为什么她自己都没有半点印象?
换这些的时候,简小歌都是在自己床侧面那个自制的小棚子里换的。
虽然知道如果精神力强大的人还是可以窥见她的一举一动,就如那条龙。可简小歌还是自欺欺人的觉得,有这么个棚子和没有还是有区别的。
衣服换好后,她扯了自己被糊出的床单打算去兽栏里的那个湖水旁洗洗。
一出山洞,意外的发觉外面好厚一层雪,而且洞口脚步凌乱,明显有人翻滚拖踩的痕迹。
简小歌蹲下身用雪把床单洗干净,然后看着雪地里那些痕迹发呆。
这地方离山洞近,那些野兽别说过来踩踏,连头都不敢冒出来的。
所以这些凌乱的脚印应该是肉鸟或者她的。
联想到她那件破烂不堪的树皮衣服,简小歌的神情怔忪。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无知无觉的伸手去摸后背。
后背光滑细嫩,没有半点伤疤的痕迹。
然而,她在启动翅膀后,在后背扑扇的只有一只翅膀。
另一面的翅膀,不见了……
那些似梦非梦的记忆再次涌上了脑海中。
简小歌终于确定,那并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