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出血,却没有你得到的多,这也罢了,还要去填高世子那没底而窟窿,这笔钱和你没关系,自然不痛不痒,而我们却能如何?”
“呵呵,一个被赶出家门的浪荡子,怕是一个大钱也透不进来,却叫我们给你拿钱,世界上有这样的买卖?凭什么你就想凭着那些奇淫技巧,就想拿走那么多?”
面对一张张峥嵘的脸,刘睿只能无奈,产权保护和他们说不通,技术是成本人家更是不认可,奇淫技巧不登大雅之堂,还要占有股份利益,这些人没一个认可,借机一起发难,那是看着刘睿就来气,已经把得自高世子的怨气一股脑的泼到了刘睿头上。
刘睿不想争辩,至少是暂时不能去捅这个马蜂窝,不然什么事也做不成了,只要拿住他们的要害,随后抛出致命一击,才有可能达到目的。
“好,咱们先不说我占有多少股份的事情,就说这分片承包经销,各位可有意见?”
这一点都没啥意见,虽然大把的利润被承包商拿走了,可也是没法子,天下动荡,各地都是藩镇割据,不经过各地的藩镇势力,这商路根本打不开,这里的人有能力掌控幽州市场,却如何如何对河北三镇没办法,更何况大唐更多地方,还有塞外各族。
“这个好说,反正生产的权利在咱们手里,那些人如何折腾也离不开咱们,只要商路畅通,我们只要扩大生产规模,一样的可以保证巨大的利润,关键爱的是,既要尽快给高世子送去不少银子,还要扩大生产,还要没完没了的去填高世子那个无底洞,这笔钱又从何而来?都摊派在我们头上你认为可能吗?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家大业大,动辄几千上万人的家族,那哪里不需要钱,谁能没看见利益就大把的往外面扔钱,怕是只有疯子了。”
说话的是、田黑子,这家伙本来武将世家出身,更是在海上做了多年的强盗,那可一点看不见儒家风度的,什么方孔之物俗不可耐,先韩延辉那样的还装着深沉不敢轻易说钱,这家伙可是好不忌讳的。
刘睿却笑了,不怕你们不刁难,就怕你们都散了。
“这个好说,都消消气,然后听说解释,嘿嘿,我要说,还是那一开始我说的十几万,股本根本不变,我却可以很快的拿到一笔钱,不但可以叫高世子满意而去,还有足够的资金扩大生产,还能为更大的在、生产作坊准备了足够的资金进行试验,还能叫那高世子不但不能成为咱们的负担,还是个助力,每年能给咱们山庄带来富可敌国的利益,如何?我这个提议可不可以消除一下各位的怨气了?”
刘睿做了那么多铺垫,就是为了最后这句话的效果。
嘘!
众人一片嘘声,都把嘴巴夸张成牛嘴巴,甚至流出了哈喇子都不知,一个个瞪圆了眼睛盯着刘睿:“真有这样的好事?”
“快快说来!要是有这样的好事,咱们还会可惜那点财物,就是叫你占点便宜又如何?”
“可能吗?谁相信房梁真的会掉馅饼!这小子里外就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