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去了,刘睿进了帐篷,里面鸦雀无声,都看着刘睿,却是那李匡威发了话:“这些东西看着也就那回事,爷爷也不耐烦弄明白,自有人和你过问,爷爷就想知道,这东西一旦生产,一年能有多大的进项。”
“不错,你把如何赚钱,能赚多少和大家说说,其他的都是下人们要知道的事情。”
刘睿走到前面,才要说话,有人喊着:“上去说话,在下面,如何能都听得明白。”
刘睿回头看看那搭起来的木台子,心中冷笑,又给我下套,二十多个人,在下面如何听不明白,上去?那可是给寿王准备的,连平北王的位子都在下面,皇权高高在上,虽然皇室没落了,但皇权的地位可没有消失,自己冒然上去,绝对的留下话柄,指不定有多少非难等着自己的。
尤其是那寿王,到时候一定用这个对自己开炮!
刘睿拿过一个胡凳,就站在上面,笑道:“放心,我说话的声音大,各位想听不见都不可能。”这话儿被灌注了些许内息,帐篷再大也没问题,公众二十多人,不可能听不清,这些人这般说话,自有目的。
这里做的都是各个势力的代表,但未必就是懂得经营的人,怕的是听不明白,被刘睿算计了,自然要留着后手,在外面不远,那些没进来的都留在那里,里面必然有他们的人,还是特意带来的懂行的,叫他们听到,一旦有毛病,自然可以随时提醒,至于如何提醒,想来各有手段。
“攥钱,分两大块,一个就是作坊生产出的商品批发给批发商,也就是各地的营销商,这里就有个差价,这个差价是多少,我这里先给个建议,最终拍板自然是董事会的事情,原则上,我准备加价一倍,也就是成本的一倍,这就是毛利率,香皂大概分成十几个档次,自然价格不同,我这里就用一个中等的香皂做比喻,成本大概五百个大钱,这含有材料费,人工费,管理费,还有作坊先期投入的折旧费,那么说来,批发给营销商的就是一贯,毛利率也就是五百大钱,一年要是这样的香皂产出是十万个,那这项的毛收入就是五万贯,至于一年赚多少,就要看市场的需求了,按照我预计的先期投入,一年的生产量十几个档次合在一起,大概五十万块,大概的毛收入就是二十五万贯。”
“等一等,我想问一下,既然扣除了那些成本,为什么还是毛收入?”在座的自然有很多懂得经营之道的,立刻发现了问题。
刘睿笑道:“种庄稼也要看天气,谁敢保证一定的丰收,要是赶上旱涝的自然会减产,作坊生产没问题,问题出在别处,比如某种缘故生产不下去了,或者商路不畅,产品大量积压,这都是问题,最关键的,就是要交税,我们不仅仅要自己赚钱,也要平衡地方的利益,这山山水水是平洲的地方,上面有幽州,咱照规矩,交多少税,咱们决不能含糊。”
这就是刘睿送给刘仁恭的甜枣!
他是平洲刺史,这税收自然大部分落在他的手里,李匡威自然不甘心,必然的和他较劲,这甜枣的背后就勾当多多,刘仁恭和卢龙军想和平共处都难。
果然,下面炸了锅:“什么?都是股东,为什么独独便宜了平洲!”
刘睿苦笑状:“税收是国家既定的政策,也是政府赖以正常运转的前提,这个规矩我不敢不遵守,至于交给谁,交多少,我这不过是建议,最后拍板的是你们各位大小股东!”
皮球自然要踢出去,落在自己这里绝不是好事。
“一年二十多万贯也不多,狼多肉少的每家能分多少?说说另外的赚钱路子。”
二十多万,在座的都一个能填饱肚子的,就连刘仁恭都未必看得上,自然一个个提不起多大兴趣。
“投入十一万,就这多红利,不行可以多投入就是!”
刘仁恭投桃报李,支持了刘睿一下。
刘睿对着刘仁恭一拱手:“这是自然,前提是,能销出去多少,这就是我下一个要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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