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文的骠骑营中。
就是这样,王思同这帮人也都是气势如虹,战意浓浓,卢龙军的彪悍已经深入到卢龙军上下每个人的骨子里。
直到四万八千卢龙军主力被耶律阿保机用濡水淹死,才基本上击溃了卢龙军这种彪悍军魂,失去了军魂的卢龙军就再也不是远来的卢龙军的。
双方终于撞在一起,顿时缠斗起来,那神策军的果然一个个不凡,身手敏捷,手法奇妙,每每苦斗占了上风的关节,却被卢龙军其他的人给破了,顿时陷入败势,也就是说,一个神策军的兵士同时和卢龙军的几个人在缠斗!
双方的人都是一百人,但战场上的形态却好像每个神策军的人都陷入了苦战!
这就是军阵的奥妙,这就是战场经验,只会在书本上训练中找到感觉得神策军,遇到卢龙军这种战场上历练出来的默契,根本不是对手,没有半个时辰,一百个神策军就趴下了大半儿,剩下的也再无战斗的欲望了。
那振威副尉一脸的茫然,却也很风度的喊着:“停下,我们输了!”他望了望卢龙军的装备和每个人的条件,不由苦笑,论这些条件,我神策军哪里不占优势,为什么到了真格的就不堪一击?
刘睿给刘冬生一个颜色,刘东生点点头,十二个人分成两伙,把神策军的和王思同的人分开都给了罐头水酒。
“好了,神策军远道而来,输了也是正常,要是真的比试,胜负还是难说,可以说各有优劣,大家都是带把的,就不要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赌气了,喝酒吃罐头,等山庄办好了,你们每天都有美酒罐头!”寿王的面子不能不给,决不能弄僵了,教训一下叫他们知道厉害就算了,这一点王思同自然也明白,紧着帮着收拢自己的人,到了一旁的篝火处吃喝了。
刘睿却是苦笑,好家伙,带来的东西消耗了大半儿,到了寿王那里怕是手头紧张了。
一百个神策军官兵都很气馁,一个个坐在篝火旁低着头和自己赌气,刘睿过来,也坐下:“失败者是成功的老娘,知道了差在哪里,就要总结,就要想法子改进自己,你们都是好样的,差的仅仅是经验,要是和敌人真刀真枪的赶上几场,我敢保证,你们就和卢龙军一样强悍了。来,喝酒,是男人就不要孬种,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这样的我才看得起!”
那振威副尉一拳砸在火堆上:“你说的不错,咱们就是差了火候,那阵法摆上了却不知道利用,不但失去了阵法的效果,反着给自己束缚了手脚,才会这般窝囊,平日里训练的好好儿,咋的到了真格的时候就全忘了?”
一百个神策军也都若有所思,刘睿也是心里感慨,自己的义儿军也不是只有训练和理论上的东西,所以,那刘仁恭和李匡威看着根本不在乎,也没有丝毫忌惮,缘故就在这里,他们知道刘睿这只义儿军就是和神策军一般的花架子,卢龙军的骄傲使得他们对刘睿这支义儿军有的也多是不屑。
等熬过这一段,山庄的额事情稳定了,一定想法子把义儿军带到辽东实战了,那辽东的各个势力强悍,但又各自为战,正好给了自己这个机会。
刘睿前世基本**丝级别,很多东西就知道个皮毛,很多东西这会儿刘睿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一点点的积累着自己。
酒过三巡,一百个神策军官兵似乎忘记了曾经的羞辱,也开始兴奋了起来,和刘睿勾肩搭背的说笑起来,说的不是军伍上的事情,多是他们留恋酒肆画舫的风流韵事,说到这个,这些人仿佛找到了感觉,一个个又开始飞扬跋扈了。
这样的军队,烂在了骨子里面,寿王如果依然依赖这些人,怕是根本走不远,历史上也没有走远,这次来幽州,也基本上不叫刘睿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