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军,立刻绑了,砍了,给将军报仇!”
这刘知温一向从事的民政,没有介入到镇将府中,这些镇将府的兵将对这个沧州刘家的走狗多有反感,这会儿,元行钦也是趁机给他扣屎盆子。
这年代,武夫地位高,像刘知温这般的文官自然被武夫看不起,得罪起来也根本不在乎,何况,吃谁的想着谁,这元行钦才到刘睿这里,正想着做点什么向刘睿表示诚意。
至于刘仁恭那里,反正刘睿也算是刘仁恭的儿子,难不成还帮着刘知温对付刘睿不成?
藩镇的将军节帅和底下将军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你这里给我足够的好处,我就为你拼命,不然,就会玩兵变,吃谁向着谁太过明显,每个将军都有自己的私兵兄弟,既然元行钦跟了刘睿,那刘仁恭就不好直接对元行钦说事来。
“放肆!我说刘睿,你竟敢背着将军做出这种勾当,你对得起将军对你的信任吗?你一个粗鄙戌兵,将军仁义,把你收为儿子,还给了你义儿军右厢,你不思报答,反而想独立出去单干,和将军翻脸嘛?”
刘知温一个文人,自然那元行钦没办法,但是可以用刘睿的身份威胁刘睿。
刘睿报以冷笑:“我和将军关系如何,和你一个外人没关系,我记得,你可是我义儿军右厢的司马,没有我的命令,你如何擅离职守?跑到这里指手画脚!来人,绑了,等二哥回来,叫二哥处理,既然打着将军我父亲的名号,我倒是不好亲手杀了这家伙。”
日后,这刘知温可是刘守光的额心腹谋士,幽州第二号人物,刘守光杀亲兄李守文,囚禁刘仁恭,都是这家伙鼓动的,如今却和刘守光没啥关系,刘睿也是趁机把这二人弄得彻底的决裂,不可能有接下来的密切合作了。
碍于刘仁恭的关系,和沧州刘家,刘睿自然不能真的杀了这家伙,趁机把他塞给刘守光,叫二人势同水火,将来扯到刘仁恭那里,替自己挡住刘仁恭怒火的,自然轮到了刘守光那里,毕竟,自己和刘仁恭的关系很微妙,刘仁恭也绝不会因为这个刘知温和自己闹僵的。
这一次,元行钦很利落,哼哼一声,外面就杀进来几个军汉,一脚把刘知温推翻,拎着头发就出去了。
这会儿,那王昆对着依然坐在第一把交椅上哆嗦着的神态大笑:“我说那个小子,。是不是那把椅子下面有冰啊,坐在上面冻成这样,可怜的,没那个金刚转就别揽瓷器活,这把椅子也是你有资格坐的,还不麻溜的滚下来,叫校尉大人坐上去?你也想着被绑了拉出去喂狼咋的?”
孙彤早就傻眼,。本以为那刘知温既然是刘仁恭派来的,这个刘睿不过刘仁恭的假儿子,自然有了依仗,把自己这个山寨白白的送给刘睿,她自然不甘心,却也不敢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是那个刘知温拍着胸腹给他撑腰,才弄出了今天这一出,谁迟到,戏码才开始,就出现吗这种意外的场面,不但是他傻眼了,在座的那些本来他的铁杆心腹们也都同时变成了傻子,一个个哆嗦着低着头,只希望地上能有个缝隙钻进去,这般真是丢了大脸。
“嘿嘿,今天兄弟本想着把这把椅子送给大哥的,谁知道那个刘知温敢胡说八道,竟然想把大哥赶走,兄弟也是昨夜没睡好,一早就晕晕乎乎的就被那家伙弄晕了,才得罪了哥哥,要不,大哥这就做了这把交椅,日后你就是野狼窝的老大!“
刘睿一脚把交椅踢翻:“胡说八道!今后,这里只有义儿军,那里还有什么山贼?都给我记住了,谁在说起山贼的事情,我就翻脸,奶奶的,我好好的一个六品校尉,竟然成了山贼头子,你们不嫌弃丢脸,我可受不了,冯先生,立刻给山寨登记注册,共有财产归属义儿军,私人财产咱们不要,该谁的就是谁的,选出真正的健儿一千人,和山外唐人的五百人混在一
本来,只打算叫冯道主抓这里的民政的,如今看冯道和刘知温弄翻了,自然要趁热打铁,彻底把他和刘仁恭的关系弄掰了,嘿嘿,一共不过六七千人,这点人这点破事,对冯道算什么。凭他的能力轻松搞定。
冯道还是瞪了刘睿一眼,知道,自己算是被刘睿这个赖皮彻底套住了,那刘仁恭就算是不敢得罪刘睿,但是对自己必然的会生出龌蹉,自己也只有暂时留在这里等待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