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这个邵武校尉也是你的将军我的父亲给的?为什么给我而不是你刘知温?你想过没有,他们为什么给我而不是你?还有,既然将军有了刘守光和李守文,为什么还会把我弄成他的儿子,我到了这里,做了这些事,难道将军我的父亲就一点不清楚我的打算?既然知道了,还对我默许,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
其实,很多东西,刘知温不是想不明白,而是拉不开这个脸面,更是对刘睿从骨子里看不起,这和冯道不一样,冯道那里,自己可以用光明的手段拿下,对这个刘知温却不行,只有把他的心里那股子傲气和不服气统统打掉,才能把他彻底击溃,然后才能作为自己跌奴才,对,这样的人只配做奴才,在你完全的威慑下,才能老实的为你做事,自然,这个奴才有着一颗满含怨气的心,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这个尺度就需要刘睿去把握,只有在他的心里得到的能压制住那个抱怨的心的时候,就能乖乖的听话。
鹰只有在饥饿的时候,才会为主人去猎食,这个刘知温就是那只鹰!
“不错,你是有能力,见识非凡,能做出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可结果又能如何》你在我的心里依然是个一粗鄙混蛋,根本摆不上席面,老天也是瞎了眼,为啥会给你这种人这多机会!”这纯粹是抱怨了,说明心里跌=的防线已经松动,如果刘睿放下身段,这时候摆出三顾茅庐的卑微,这家伙一定会顺坡下驴,立刻投入到刘睿的怀抱,但刘睿不想这样收复这个人,那样,这家伙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庞大,最后反过来会凌驾于主人之上,做出那种犯上作乱的勾当,这种人就是那种喂不熟的猫儿,只要稍微不满足他,就会反过来扑咬自己的主人。
这样的人只有给他戴上镣铐,拿住他的七寸,才会乖乖的听话。
“来人,把这位先生请出来,给他喂上几口酒肉,别的叫人说我来人不会善待高人名士!”
从外面进来两个,把五花大绑的赤裸裸的刘知温从冒着热气的水中拎了出来,然后给他吃了几块羊肉,却没有叫他喝水,更被说喝酒了,然后就把他依着山壁绑定,一个汉子拿出明汪汪的刀子在他眼前晃悠了一下,然后狞笑着在他的胳膊上割了一刀,看着血就流了出来。
然后,就把刘知温的眼睛蒙上,把一个水盆放在了刘知温的胳膊下面。
很快的,很有规律的滴滴答答的水底落进水盆的动静,在水牢里清楚的响着,其实,刘知温胳膊上的血根本没有流出多少,刀子割的地方不是动脉,只会流出很少的血,可刘知温不明白这个道理,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听着胳膊那里痒痒的疼痛,水盆里滴滴答答的声音,就以为是自己的血不断地流进水盆,那要多少血,自己还剩下多少,这样下去、、、!
他是个执拗倔强的文人,也有着文人所谓的风骨,说白了就是为了所谓的名声不怎么怕死。
可是,这种煎熬却教他怕了,一旦害怕了,心里坚持的那种情结立刻洪水一般的泄去,剩下的就是能下颤抖了!
“如果,你现在认输,向我跪下求饶,我就立刻放过你,还会给你一个前程,三年内我可以叫你成为一方诸侯,如何?”
要是没有诱惑,这般威胁自然少不了坚持,可是,一方诸侯,那样就有了自己的天地,就有了为今日雪耻的机会,韩信还可以手胯下之辱,我刘知温如果熬过今天,日后成为爷爷的时候,我会把今天受的苦受的羞辱都加倍的找回来!
有了这个信念,其他的就成了云烟,刘知温嚎叫着:“我可以跪你,可以听你所有的吩咐,保证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但是只有三年,三年后你要兑现你的承诺,你也要留下字句,发过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