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这里本没有你的事情,可你偏偏在这里搅屎,难不成想把老命留在这里,韩某到不吝啬为你超度!”
韩延辉对这个吕用之很是憎恨,不在你的江南和那平北王好好做事,把爪子伸到我这里干什么?这番儿还和佛和离伙在一起,准备坏我好事,那就别走了。
韩家高手立刻出现十几个,把吕用之和刘睿一起围住,韩延辉望着刘睿冷冷的说道:“没你的事,尽快离开,免得殃及鱼池!”
显然,韩延辉对吕用之动了杀机。
吕用之单手一挥佛尘,大声喊着:“无量寿尊,贫道不是和尚,何来超度,施主擅动干戈,怕是要贫道送你去极乐世界,刘睿道友,你可离去,贫道的事情就托付给你了!”
这吕用之明知道虎不住刘睿,却也不想叫韩延辉这般放刘睿离开,拉个垫背的,希望凭借刘睿的霹雳弹脱身。
刘睿也是冷冷的望着韩延辉:“这是在下的地方,是这里的主人,这位道长左右是我的客人,我不希望韩先生在这里弄出事情,你要和道长有什么纠葛,请到营地之外处理,再有,我这里也不是集市酒肆,随便什么么人半夜就闯进来闹事的,请韩先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不想杀我,但明显也有示威,杀鸡给猴看的架势,刘睿这一点决不能示弱,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没有资格到我这里指手画脚。
韩延辉手一挥,那些韩家高手就退了出去,自己却留了下来,也来到简易的石头餐桌这里坐定,对着刘睿说道:“你是叔叔的子侄,这样也是为了你好,这个贼道和你师尊本就是死敌,他在你这里只会害你,你要明白这其中的事理。”转脸对着吕用之微微点头:“其实,韩某也不想杀你,只要你立刻离开这里,不在这里生出事端,韩某也没必要和万千天师道友为敌,希望道长明白韩某的为难。”
吕用之只是冷笑:“究竟谁在这里弄事,就不用贫道废话,那日辽城,可有不少冤魂记着韩先生的恩赐,贫道来去自由,却也不用外人过问,嘿嘿,你可以叫你的人把贫道的命留下,只要你记住,不但是几百万天师道道友会记得你,怕是平北王也不会忘记你的,还有,贫道免费提醒你一下,别以为比人都是傀儡傻子,那寿王难道不知道你的诡计,那杨复恭更是明白人,别的玩火烧了自己。”
吕用之虽然说得客气,其实已经是服软了,这情景,他孤身一个自然不好和韩延辉硬来。
那天师道和高骈说话,其实就是一种要挟,说着硬气,其实更有狐假虎威的味道了。
刘睿才不管他们狗咬狗的破事,只是淡淡说道:“这里是我私人的营地,二人进来都是客,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出了营地,我绝不干涉,也不偏袒。”
“好说,我也不想做大煞风景的事情,道长如果不去北门东门,就可以立刻离去了,我保证你安然离开,要是依然固执,就不要怪韩某不客气了。”只要吕用之不去佛和离那里搅和,韩延辉却也不想就此和高骈以及信徒满天下的天师道结怨。
“贫道行云野鹤,到哪里都是到场,今夜酒足矣,刘睿小友,可有贫道的一方睡塌?”吕用之知道自己其实留在刘睿这里才是最安全的,这韩延辉的话儿他可不敢多信。
何况,到这里没有达到目的,更有韩延辉的到来,更叫他不想就此放弃。
刘睿拍拍手,进来一个随从把吕用之带了出去,才见韩延辉端起酒杯:“舒适这里借花献佛,祝贺贤侄荣升辽南安抚使,这样,你就可以在那里大展拳脚了,实现你独霸辽南的志向,要知道,很多人不希望你得到这个机会,叔叔可是为你担待了很多,而那个吕用之为了高骈更是不会叫你染指辽南的,嘿嘿,刚才叔叔不过是为了你,想剪除祸患罢了,既然贤侄没这个意思,叔叔也不想越俎代庖了,你只要明白那个贼道的心思就行了。”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韩延辉这会儿向我献媚,不还是为了你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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