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只有本城门开了,里面黑压压的出来不少人,还有牛车,多是住在城里的唐人,这是出去耕作了,要等晚上才会回来,虽然被刘睿带走了不少唐人,韩延辉又从其他的地方招来不少,毕竟,城市的生存还是要依赖农田的耕作的,韩家在塞外根植多年,影响力还是有的。
外城,东奚王的族人只占用了空旷的东北一面,一开春,族人多去了草原深处,留在这里的不多,要不是出现这多事情,外面还有三千多佛和离的契丹人,这里留下的奚人应该更少。
那也爆炸大火,烧毁的是临近内城的房屋建筑,这会儿这一带就被隔离起来,作为接近内城城墙的隔离带。
守护内城的只有寿王的神策军五百人,外加从高骈那里弄来的五百人,一千人守内城,很是勉强,寿王也从唐人中选出一千青壮帮着收成,不能再多了,就是这一千也是每天轮流着,这春耕季节,农夫们最关心的是耕作。
所以,寿王暂时只能依赖韩家的人帮着守护外城,东奚王那里,有韩家照顾着,加上寿王的拉拢,暂时也算和谐,毕竟,城外三千多契丹人也是东奚王的敌人,这样,几个方面暂时达成了一种平衡,还算相互容忍着,只是,这种平衡很合适微弱,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发生变故,所以,佛和离也好,韩延辉也罢,尤其是寿王都在急切的想着对策。
其实,刘睿也希望这种平衡暂时维持下去,只有一段平和的时间,才能叫自己开战自己的计划,打成一锅粥,自己也是没有机会。
可是,究竟如何叫这种平衡稳定的维持下去?
其实,整个事情的额关键点,依然在刘睿这里,这就是刘睿可以营造的环境,只有这样,才能叫自己能在这个风口浪尖,有自己操作这几股势力的额可能,叫他们围着自己团团转。
寿王对刘睿这百多人没有为难,直接放进了内城,却也局限在一个院落之内,只叫刘睿过去见他。
寿王的临时都督府正是曾经襄城都督府,虽然破烂不堪,好歹收拾一下也能住人,寿王正在习武场,看着自己的五百神策军和五百高骈的五百江南军对练,寿王自然明白,五百江南军不可能真心终于自己,所以正想法子和自己的五百神策军融合,想把他们融进神策军之中。
刘睿就站在一旁看了一会,没有去打搅寿王,寿王明知道刘睿来了,也没有什么表示,好像很不在乎,这是一种心理压力,正酝酿着如何威压刘睿的气氛,今天,寿王需要从刘睿这里得到很多需要的东西,最少是承诺,更知道,刘睿这个人做事情绝不吃亏,所以,寿王也是很看重这次见面。
好一会,那寿王带着几个随从离开了操练场,进了都督府的大厅,有过了一会,出来的王樵对着刘睿吩咐:“你要小心说话,不然,得罪了王爷,你师父到来后会绕不过你的。”
小心什么?
刘睿眼睛瞥了王樵一下,为难状:“请先生明示,在下粗鄙武夫一个,不明白先生这种高深的提醒?”
不是真的不明白,而是一种表态,更近乎示威,我刘睿不在乎,应该小心的是你的寿王!
谈判,先要在气势上压迫对方,这个道理寿王明白,刘睿更是没有不明白的道理,前提是各取所需,结果是皆大欢喜,这其中各自的得失就需要好生把握这个过程。
寿王高坐台上,上面一张大大的高高的桌子,几乎遮住了寿王的整个人,只有他挺起身,下面的刘睿才能看见他的脸,依然玩着帝王之术,继续给刘睿施压,要的就是这种高高在上,叫下面的人有着仰视,顶礼膜拜的气势。
寿王在吃早餐,刘睿上前,跪下行礼,那寿王只是继续吃着,挥挥手指了指王樵,然后继续吃他的早餐,却是身边的王樵问话了。
“大都督问你,你身为辽城守捉使,那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却带着你的人,带走了这里的乡民跑到了野狼窝,算不算擅离职守?你这样配不配做这个守捉使?大都督惩罚有据,自然要对你做出惩罚,不然难于服众!你可有解释?”
这是要把我的守捉使拿下了,也好接着对我积压,也知道这借口不伦不类,寿王不好意思自己启口,就叫王樵出面。
刘睿故作迷惑:“在下迷顿,请先生解惑,那一夜,在下也是受害者,事发当场,在下却是和佛和离苦战的主力,要知道,在下身边只有五百人,还是榆关镇将府的,却要面对佛和离五千大军的围攻,还要加上吕用之那几百人,可谓是劳苦功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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