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寿王才拍着桌子发出三声有节奏的脆响,那韩延辉才从外面走了进来,眼睛先狠狠地瞪了刘睿一眼,才给寿王行礼:“见过千岁,可有什么吩咐。”心里大骂刘睿,这期间根本没有提及女儿的事情,难不成,这小子心里一点都没有端儿,只是端儿自作多情了?
这寿王明显把自己当外人,这里和刘睿的事情,根本不叫自己掺和进来,只是等说话了,才叫自己露面,韩延辉心里颇有不敢,更希望刘睿能有法子说通寿王,把韩端解脱出来,虽然女儿是家族利益的牺牲者,怎说也是自己最喜爱的,再说,这寿王也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做岳丈,心里窝火的而同时,也把刘睿恨上了。
就听寿王颇为不耐的吩咐着:“你是大都督府的长史,具体政务上的事情之人要精心,刚才的事情韩大人已经听清楚了,就具体的细节,和刘宣抚使多多合计一下,尽快落实下去,勿要本都督失望。”
“诺!”韩延辉很是生冷的一抱拳,立刻转身就出去了,寿王望着韩延辉的背影,颇有几分阴冷的轻笑几声,才对刘睿说道:“这个人心有诡诈,行事两面三刀,不可托付大事,本王也是不想你被这种人连累,才故意把他那个花瓶女儿留下的,嘿嘿,一个女人就想叫本王被困住,真是太小看了别人的智慧了,你说句话,如果你真的喜欢那女人,本王不妨送给你,但不是现在,至少等本王准备好了,嘿嘿,暂时,本王还不想得罪这个阴狠之人。”
刘睿心里对韩延辉颇有几分可怜,几多机关算尽,却换来寿王这种感觉,这日后韩延辉的路很是艰难了,为什么对合作的一方总是最后走到这一步,难道这是韩延辉性格中悲催的一部分?为什么到了最后却能对契丹死心塌地,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质变,刘睿真的没法子理解了。
“小臣如何敢和王爷抢女人,这不是叫小臣招惹天下的讥笑吗?那韩大人这样做,怕是也有他的难处,其实,只要王爷把大觉氏那个阿保机找个借口杀了,彻底绝了韩大人的那种奢望,自然会回心转意,一心扶持王爷的,那个阿保机如今留着只会是祸端,早晚会触发佛和离那里的杀机。”
草原族落,起起伏伏很快,多是随着一个草原部落的英雄而崛起,契丹如果失去了阿保机,必然失去了一次机会,刘睿想借寿王的手杀死阿保机,这样也就绝了寿王和韩延辉和好的可能,也给中原除去了祸患,自然,也给自己扫清前进了障碍。
谁知道寿王却摇头:“一个没落契丹贵族的后代能翻起什么大浪,那个孩子我见过了,很懂事,嘿嘿,做一个质子留着,本王倒是可以同时牵制佛和离和韩延辉,这样有什么不好,那个阿保机既然向往大汉,本王就成全他,已经赐姓刘,日后他就叫刘亿,和你还是本家了,不过,契丹人也真是差劲,连一个刘字都说不好,竟然说成了耶律,嘿嘿,果然草原蛮子,摆不上席面的,啥时候你二人见见,最好结拜成兄弟,这样,日后你就和契丹有了渊源,对你日后再辽东发展大有好处不是?”
寿王心里暗笑:这样,你和佛和离就成了冤家,不死不休了,你想独霸辽东,嘿嘿,自然有人不忿,那就很有意思了,帝王之术贵在平衡,不能叫一家独大,自己早晚离开这里,中原才是本王的希望所在,这里最后多半落在这小子手里,给他留下对手才是最好的结果。
刘睿却是一愣神:原来,契丹耶律一族的刘姓是这样来的,和历史的记载可真的大相径庭,这个寿王自然是在给自己下套,用阿保机来牵制韩延辉和佛和离的同时,还不忘记给我刘睿下套,谁不知我刘睿早就想杀了那家伙,你这里还想叫我二人结拜,想的真是很美,意思也很明确,你也想准备扶持阿保机,日后来限制我刘睿的发展,奶奶的,别的玩火过分,回头叫人家阿保机把你连骨头都留在辽东。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还真的不好对阿保机下手了,那样就失信于天下,尤其是草原各族,杀死自己的兄弟,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难不成那个阿保机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强,天注定要崛起辽东,最后成为中原的祸害,那样,我刘睿还混个什么?奶奶的,明着杀不了,我刘睿有的是阴损的法子,叫他阿保机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能把阿保机留在自己的身边最好。
“嘿嘿,小臣和那个阿保机多少有些旧怨,王爷能说和也不错,为了些许小事,和人家打打杀杀的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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