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那个老道,最后被他害死了也怪不得别人!”钱多知道说不过刘睿,又不想在刘睿面前彻底陷于被动,就用吕用之做了引子。
刘睿何尝不知道吕用之的用意,更知道,吕用之为了他的道门,可以不折手断,但只要对他的道门有利益,那也是绝对的赴汤蹈火的,刘睿能有自信最后拿住吕用之,就是源于这个缘故,最少,吕用之已经被刘睿描绘的前景迷住了,最差也要考察一下这个前景的可信程度,那么帮着刘睿先得到盘山,给刘睿营造一定的基础,才有可能得到他需要的东西。
“他这个道门,以解救苍生为教义,推翻当权者建立自己的国家为最终目的,自然,是所有当权者潜在的敌人,你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可你不明白的更多,因为你站的高度和哦我不一样,看见的自然大不相同,我能给天师道更广阔的前景,叫他们得到更想要的东西,所以,改变他们的教义就不是问题了,成为我的拥护者更是小事情,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三个月,我保证叫天师道归顺到我的手下,你敢不敢打这个赌,代价就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然后把这些都交给我!”
“这、、、我可做不了主。”钱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彻底失踪了,刘睿可以拿出一切去赌,钱多却没有这个权利,他身后的东西不归他调配,自然地就没有了资格和刘睿谈这个的条件,这也看出,钱多是受到良好教育的,有着所谓的君子风度,做不到的就不敢冒言,一些无赖的行径本能的抵制,有了这个局限,他无论如何也在刘睿这里放不开了。
“你就是混混赌徒,君之所不耻,但不得不承认,如今这世道,还就是你这种武夫混子无赖的世界,伦理丧尽,苍生何奈“呜呼哀哉!”
“少给我放酸!快去高骈杨公公那里,把我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们,这里,他们永远都是客,规矩的客人,我欢迎,不规矩我就赶走,辽南的事情,我已经委托吕用之去做了,嘿嘿,至于如何做,就叫杨复和高骈去问吕用之就好!”
钱多很规矩的行个礼,飞马而去,刘东生上来,望着骑马而去的钱多,不解的问:“这就放他走了,把事情都告诉了高骈杨公公,咱们不是更危险了?”
你还不懂的!
刘睿真希望自己身边多几个赵海刘涛,刘东生听话忠诚,打仗有勇气,带兵也可以,毕竟少了见识。
这就是明谋,杨公公和高骈知道了吕用之去了盘山,反而不敢冒失了,他们胆敢过来,明着是依仗皇家的威风,私底下依仗的就是天师道各地的教徒,虽然也能判断出,是刘睿在用挑拨离间下三滥的手段,可是叫他们不去怀疑吕用之的用意就不可能了,他们的合作本来就是各有肚肠的,只要怀疑的种子种下了,刘睿就可以借题发挥,运用自如了。
“放心吧,最少,高句丽、渤海国还有田家船队暂时是观望着,不会帮着咱们,也不会真心的帮着高骈他们的,那么,在辽东湾,咱们的敌人就是那些势力,而那些势力又是各自为战,相互间恩怨缠绵,这就是机会。
咱们有了三千义儿军,加上王思同的陷城营,元行钦的衙内军,加上佛和离的三千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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