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贺二狗开口了:“哥,你的那个基金……为啥叫伟宁基金?”
“叫啥名儿很重要吗?”
李伟又是一杯。
贺二狗看了羊蛋一眼,羊蛋很识趣地接道:“剩儿,你别怪我多嘴。你是不是心里还是忘不了管宁?”
“咚!”
李伟重重地放下手中空空的玻璃杯,不悦地反问道:“谁说的?”
“行了!你骗不了我!”羊蛋自斟了一杯。
贺二狗也一脸附和羊蛋的表情。
“剩儿,你就是不爱听,我今天也要说。”羊蛋递给李伟一串烧烤。
李伟推开了,“我不吃!”
“管宁她就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你们俩不合适,她真的不适合你!”
羊蛋真想把这句话刻进李伟的脑子里去。
“你懂个P!”
李伟点烟,猛抽了一口。
“哥,羊蛋说得对!那个管宁,除了有几分姿色,她还有什么?值得你念这么多年?”贺二狗帮腔。
“你闭嘴!”
李伟心烦意乱地白了他俩一眼。
管宁,李伟的初恋,镇中的校花,李伟单恋了她五年。
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管宁根本就是拿李伟当备胎,她对李伟压根就没上过心。。
“哥,我听说管宁去金陵上大学之后,更会打扮了。现在交往的男朋友,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
“我走了!”
不等贺二狗说完,李伟兀地站起身,抬脚就要走。
羊蛋拉住他,劝道:“剩儿,剩儿。你先坐下。”
羊蛋又给贺二狗使了个眼色,叫他别说了。
羊蛋看人多准,他一看李伟这架势,就知道他心里压根就没放下过管宁。
感情的事就是这样,哪怕身边一万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就是1+1=2的事情,当事人心里却始终有一个幻想,那万一等于三呢?
“伟宁基金就伟宁基金吧。”羊蛋打圆场,“伟宁基金也挺好听的。”
贺二狗有些窝火,以前上高中的时候,管宁对李伟做的那些事儿,他都历历在目。
这女人就是个心机婊!
李伟真是要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
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几句话说得酒入愁肠。
还不到九点,李伟就独自叼着烟走了。
此时此刻,李伟不想去想周围人的背叛,不想去想和管宁的是是非非,不想去想那20亿,不想去想蔡镇长和陈书记,不想所有所有的事……
他真的累了。
第二天一早,李伟去省里跑基金的事情,要去趟金陵。
他又打电话给那个神州专车的司机,叫他送自己去金陵。
神州司机电话里一听就笑了:“小哥,去趟金陵可得三千多块。你啥时候去?”
“现在。”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晚上?”
“那不行。”司机拒绝道,“我4点得去幼儿园接我女儿放学。从这儿去金陵的路程得3个小时,你还要办事的话,我来不及回来。”
李伟抬手看了看表,现在不才早上七点半的吗?
“行!你就送我去,我怎么回来你就别管了,来回的钱我一分不少你的。”
“好嘞!哥!我马上到!”司机在电话那头很欣喜,“我现在送你去,立刻回头的话,肯定能赶上接我闺女!”
李伟挂了电话,又这回屋子里去找驾照。
三年前,李伟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他就把驾照学出来了。不过驾照这玩意儿自打从车管所领回来,就一直放在李伟床头柜的抽屉里等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