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一动不动,大缯突然觉得这样安静的可可有点让人忍不住觉得有点……楚楚可怜……
可可低着头说周队长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大缯哼哼,大手大脚坐倒沙发上,“得了吧你,要不是今天运气好,你家常老爷子非把我劈成几瓣不可。”
可可微笑,“我师傅从来不杀猪。”
大缯嘴角抽搐了几下……楚楚可怜个头。忍不住跨前几步,准备赏她个爆栗子,可可笑着抬手挡,就和大缯手碰手上了。
“你手怎么像冰一样!?”大缯发现了新大陆。
可可的脸上笑容消失,手也缩回去,脖子上的勒痕从发丝间露出来,斑斑驳驳。
大缯很想伸手去触碰那些痕迹,温柔的……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暗暗摇头,转身往门口走。
“你去哪儿?”可可抬头看着他。
“去吃饭。”大缯没有好气的说,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闷气,“还有事?”
可可开口想说什么,又冻在那里,最后捏捏诺诺,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慢慢的又把头低了下去,安静的摇摇头。
大缯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咬牙,腾腾腾转过来走到可可面前蹲下。
“喂!你到底想……”大缯一蹲下看到她的脸,就僵住了……
一贯张牙舞爪的小丫头,居然低着头一颗一颗的在掉泪。
大缯张着嘴,傻叉一样愣在那里。
“每次……每次清理验尸台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时候会轮到我……躺在上面,原……原来……一点都不……遥远。”可可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颤抖。
大缯把她小小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别哭了,我哪也不去。”
“可是……可……可是我想吃羊肉串……”可可一边抽抽搭搭,一边说。
“闭嘴……”大缯很无语。
“…………你身上香水味,好难闻……”可可靠在他肩膀上一边吸鼻涕,一边笑。
大缯深呼吸再深呼吸,老师从小教育我们不要和智障儿童计较,嗯。
可可把大缯相亲专用的香喷喷闪闪亮休闲西装蹭了一肩膀的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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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
阳光跳跃地撒进公安大楼保卫科,全体保安人员今早都收到紧急培训的通知,无论休假抱病即将退休还是刚下班,早上八点全体集合。
保卫科长清清嗓子,昨晚有人袭击了刑警大队的法医,妄图把她按在地上掐死,人民群众闻声后迅速援救,这个小贼逃走了,但是我们物证科已经采集到了这人的指纹,现在为了排除我们内部作案的嫌疑,要现场采集我们所有人的指纹,如果这个人真的出自我们之中,那就是我们几十年保卫科的一大耻辱!………科长大人洋洋洒洒将此等败类与自己部门撇的干干净净,然后大掌一挥,开始提取指纹。
那个人转身想从窗户跳出去的时候大缯就混在人群里,他腿刚碰到窗沿就被大缯给扯了下来,不死心地还想反抗,刑警队的同志们一想到昨晚睡的正香被队长吼起来的痛苦情形,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忍不住一顿狠揍。
所以当嫌疑犯同志坐在审讯室里的时候,已经脸不成脸。
保卫科长老谷点点头,恩,这就是和群众作对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