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不提还好,说到这个警察我就生气,不好好调查清楚,非要来挖咱村的坟头,啥证据证据的,那都是骗人的,他们就不想想俺们的风水要坏掉的呀,这回头要是今年收成不好,我非告他们不可!诶记者,你到时候可要帮俺们说话啊!”
“唉,就可怜了孩子,那娃今年好像高二来着?你说,正要高考呢,这是娃多大一事儿啊!偏偏这个时候,爹娘一个没了,一个进去了,作孽哦……”
“秋余?俺们挺要好的,出事儿前几天还一起嗑瓜子来着,唉……我偷偷和你说啊,秋余这婆子也命苦,田师傅手艺是好,但是一喝酒啊,那个出手叫没轻没重哦!你没瞧见,我好几次看到秋余走路都一崴一崴的,别说这胳臂上那些个伤哦……”
可可确认性地问了一句,“田炳亮酒后殴打秋余?”
女人打量了两眼可可,眼神有点警惕,“哎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我啥也没说,不知道……”
说完还不等可可开口,就猛然关上了家门,把可可和小暴关在门外。
小暴有点尴尬地看着可可,后者皱着眉想了一会后,猛然抬手用力砸起刚关上的门。
门吱吱呀打开一条缝,刚才说话的女人从门缝里紧张地打量着可可,小暴机灵地用手挡住门硬是将打开程度推大一点,可可抬手将警官证举到女人面前,“警察,如果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现在你所说的事不会有别人知道,但你要是不配合,我会招来一大堆警察搜索你家,把你带到警察局问话,弄得全村都知道你喜欢说东说西!明白没?”
这个成天和牛羊农田打交道的妇人自然经不起这么吓唬,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
“田炳亮有酒后打秋余的习惯?”
妇人点点头,“虽然秋余从来不说,但是俺看得出来,俺们一起嗑瓜子,还有牵牛的时候,俺都看到她手上的青块块,还有腿上,俺家男人虽然没田师傅能赚钱,但起码不打人……这,这事儿可不是我一个人知道,有一次田师傅打得太狠了,他们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连村支书都跑过去看了,这,我可没骗人啊。”
“那他女儿呢?”
“啥?”
“他也打田思书吗?”
“那没有!田师傅可喜欢那女娃了,逢人就夸他家娃读书多用功,多有出息,将来一定读叫北啥啥华的学校。有时候那女娃会来帮俺们几个娘们洗菜,也没见着身上有啥伤啊的。”
“他打秋余的时候,女儿在家吗?”
“这……这俺也不知道啊。”
可可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行了,只要你说的都是实话,我不会再来找你麻烦,放心吧。”
说完和小暴转身继续往前走。
“浔姐,我们去村支书家里?”
“你反应倒挺快呵呵,但是我还想去下田炳亮家见见田思书,这样吧,我们分工合作,你以记者的身份去套村支书的话,看刚才那女人说的是不是事实,我去田炳亮的家找女儿问问话,我们就在田炳亮家门口会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