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当天上午,于枫秋,你有没有去小花园找顾芸芸?”大缯问。
顾芸芸大声说了句“是”,于枫秋看了看其他人,咽了下口水,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告诉顾芸芸,向平找她?”大缯问。
于枫秋轻声地说了句,“对。”
霎时间顾芸芸呼出一口气,人向瘫软一般靠在椅背上。
顾芸芸的嫌疑算是解开了一大半,大缯把视线集中在左侧这两个女人身上,“向平,你有没有让于枫秋去找她?”
于枫秋的不安的眼神立刻看向身侧的向平,见她一直不吭声,紧张地抓住她的袖管,“你倒是说话呀!说呀!”
向平缓缓摇动着脑袋,但是当她对上大缯严厉的视线时,又被吓住了,好半天才涅涅喏喏地道,“俺就知道…俺就说这不是好事儿……”
碰!大缯不轻不重的敲了下桌子,把眼前三个女人吓得一身冷汗。
“话说清楚一点!你知道什么?”
“俺,俺真的啥也不知道!”向平支支吾吾地说。
“你不知道什么?”大缯紧追不舍。
“俺不知道啊,那个孩子是谁带走的!”
大缯微微眯起眼,“那你知道些什么?”
“那个,就是,俺,俺……”
大缯猛力一拍桌子!“向平,你想呆监狱吗?你如果现在不说,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就在看守所过吧?”
向平是个老实的农村女子,那里见过穿着警服、一脸凶相的男人对自己这样吼着监狱不监狱的?被吓得快哭出来了,连连摆手道:“俺不知道她是坏人啊,俺就是拿来200元钱而已,还,还给了老板娘五十类!”言下之意,要是呆监狱,身旁的老板娘也该一起呆着。
老板娘一听差点跳起来,“你给我钱,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你,你叫我去叫顾芸芸来,我就帮你叫来了,其他的可别赖在我身上!”
“好啊!你们两个原来是一起骗我的!警察!你都听到了,这都不是我的错,是这两个人故意把我支开,孩子的事可不是我的错!你要替我和主家说啊!你要替我……”连一旁的顾芸芸也开始大声叫嚷的时候,大缯挥挥手让三个吵嚷的女人都住口。
“没有我提问,谁再罗嗦就直接关到看守所里去!”大缯低吼道,“向平,你把话一句句说清楚,是具体几点钟,谁给你钱,让你做什么?”
经过大缯的具体问题,向平这才把话说清楚,“上午十一点,大概不到,有个女人,很时髦的女人来找俺,俺正坐在门口洗菜,她问我是不是和常家的保姆很熟悉?俺点头,然后、然后她就给了俺两百元,说让我帮个忙,她想和常家那个娃说说话,让我想办法把保姆单独叫走。”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额……时髦,特时髦,那啥,眼珠,哦不,就是那个眼皮上头啊是紫色滴,还有,穿着那啥裤子,也不是裤子,是袜子,就是老长老长的袜子。”
“裤袜?”大缯皱着眉问。
“啊对!就是裤袜,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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