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也确认过,最近偶有玻璃莫名其妙被砸碎的情况,她以为是意外,就没在意。我在想……这小子应该不是第一个。”
可可皱着眉,拿筷子不断戳着面前的菜,却不吃。
“诶,别拿吃的撒气。”大缯阻下可可的动作,抬眼却看到她瞪着自己,“干嘛啊?又不是我骚扰学生。”
“谁叫你也是男人,连坐同罪听说过吗?”
“好好,我有罪,你先放过麻婆豆腐行吗?都成豆腐渣了。”大缯悄然又抢救下一盘菜,“毒物的由来确定了吗?”
“没。”可可转而戳碗里的米饭,她就是无法挥之而去厌恶的感觉,只要一想到恋童这个词。
“那你电话里说可能和性有关?哪来的依据?”大缯不解。
可可竖起中指。
“…………你够了啊。”大缯语带威胁。
“认真说,从中指的指尖皮肤上接触到的毒物,你不会直接联想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吗?”可可咬着勺子口齿不清地说,“但是转而一想,不可能是从下身那里……根本不可能从人体表面接触到这种毒,否则对方也死了,如果对方死了,杨树同难道不会警觉?……啊总之,王涛在排查所有书房里扫荡来的第三批物证,可能是平时手里捏的笔啊,或者奇奇怪怪的东西反正。”
“第三批?你们到底从书房里拿了多少玩意儿?”
可可自豪地咬着勺,“除了墙纸以外的一切!”
大缯替王涛默哀了一下。
“那你们接下来要排查所有杨树同的学生?”可可问。
大缯无声叹息一下,想到杨树同的社会关系可能涉及面挺广,就觉得同情王涛简直五十步笑百步,“应该是从学生或者同事开始排查,我初步怀疑一些高学历的社会人士,很可能教化学或者从事相关行业,才懂得怎样用氰化物。”
“同学校的化学老师?”可可不甘心地重新翻菜单,可可奶茶可可奶茶为什么没有可可奶茶。
“杨树同的妻子说进出家里的只有学生和自家人,没有邀请过同事来。”
哼,可可啪地合上菜单,邀请同学到家里一对一补课?这么单纯的事到了某些混账那就变成了修罗场。
大缯沉吟一会,“还没证实的事情,别乱猜测。”
“啊这事儿很容易证实,他又不是第一个把学生带到自己家干坏事的,日本早有这样的多起案例,这些混蛋还会等没人的时候一个人在书房里回味犯罪场景……”可可的话一滞,搅拌奶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怎么了?大缯问。
“你、还记得书桌上那个、玩偶……啊啊我怎么才发现!”可可慌乱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什么玩偶?大缯还想继续问,看可可的架势,看来这顿饭得提早结束了,伸手招招,“买单、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