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模样。
哗一声,椅子砸我身上,我自己迎过去的,我不为白楚着想,我得救叶童吧?冤死我了!
凌诗诗用了很大力,那一砸以至于我整个人晕晕乎乎,立刻压在叶童和白楚的身上。她们愣了,包括凌诗诗也愣了,一屋子的人都愣了。甚至,外面听见动静跑来看怎么回事的十多二十个龙门亲属,都愣成了一团。
我嗷嗷叫了两声,白楚和叶童才分开,她们没再打,白楚靠着墙壁大口喘息,叶童扶着我:“怎么样?没问题吧?”
我很费劲才挤出来一句话:“你说呢?”说完咳嗽起来,有血咳出来,叶童吓坏了,赶紧对辣条喊:“看看刀子头在山里还是在农场,赶紧找过来。”
辣条转身就跑,那会杨冰已经缓过来,她拉凌诗诗往外面走,逃命似的消失在大家的视野。
我深吸了几口气,积聚了一点力气,挪了挪身体靠墙坐好。
望了外面一眼,人太多,我让师姐把人叫走,她自己也要走。叶童我也赶出去,叶童不同意,她瞪着白楚,明显是怕白楚对我不利,同时也担心我的伤势。我说我没事,吐血不是内伤,只是碰到牙肉流血,她听了还是无动于衷。
没办法,我只能对白楚道:“白小姐你不会对我怎么着吧?”
白楚道:“你难不成也和凌诗诗一样觉得我是要害你的人?”
叶童道:“你最好不是。”说完哼了一声往外面走。
怦地关上门,狼藉一片的会议室就剩我和白楚,她靠近我:“刚刚,谢谢。”
我道:“恩将仇报的事,我一般都不做。”
“你还觉得是恩么?凌诗诗可不那么看,她怀疑我。”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什么人?她的怀疑有没有根据?”
“她貌似说的很合理,但其实狗屁不通。我给你发誓,我绝对百分之一百和任家没关系。”白楚真的举起三根手指给我发誓,“还有,我没害过你,不然如果我是任家的人,你能安全回北雄?我这样说了,她竟然还说我有更深的谋划,真就是个神经病,而且是个有疑心病的神经病。”
我心里好受了一些:“叶童是我身边最厉害的人,你刚刚和她过招,似乎能打个平手,你哪学的啊?”
“加拿大温哥华,我在那边读书,才回来几个月。你给我手机,我上邮箱给你看看学校资料,学生证,还有我的护照的电子版。”
“我不是不信你,就是觉得奇怪,叶童可是自小就学。”
“我那是用的巧劲,太极拳里面的四两拨千斤,实际的打,我打不过她。”
“你跟谁学的太极拳?”
“我十一岁去温哥华,因为是黄皮肤,上学总被欺负。后来有个男人看见,问我想不想学点功夫。那个男人在当地开一家中医馆,我跟他学了七年,中医都有学。然后去年,我出了点事,打死了人,所以回了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找当时的报道。”
“哦,原来这回事。”正说着,敲门声响起,刀子头走进来。这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还是穿运动服,挂着听诊器,她手里拿着一只药箱。
“门主感觉怎么样?”边拿工具出来,刀子头边问我,“哪不舒服?”
我道:“我不知道,似乎不怎么能动。”
“砸的背部么?你出来一点点,我给你摸摸看有没有骨折,你张张嘴,手伸出来。”
我照刀子头说的做,她给我检查一通以后,说没问题,没内伤,没骨折,给我几帖药就好,让我跟她出去。我去毛啊,我说我晚点再找你,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