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想怎么样。这件事我不怪你,毕竟都看错。想想怎么善后吧,比如还能不能拒绝她。”
凌诗诗很干脆的摇头道:“出尔反尔你会成什么人?那样还会结怨。”
“那怎么办?”
“你知道有一个办法很直接很有效。”
“又说白楚?别说,不行。”
“这办法确实直接有效,除非毕思甜觉得自己能和华生门比,否则只能闭嘴,把视线转移开去,专门盯利益,而不是你。”这话凌诗诗说的还是很温和,她的眼神告诉我,这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并非一时兴起,更不是斗气。原来我们都吵架解决,无法解决,所以,她现在变了招。
坦白说,我听的很心疼。
这是我自己的事,凌诗诗却要委曲求全和我商量!
她就不是一个会苦口婆心劝人的人,要么是胁迫,要么是骗,要么是忽悠,这才是她的性格,过去她就这样对付我。
我停了手:“凌诗诗,我知道,但不能这样,我们想别的办法解决,这件事你尊重我一次行吗?”
“你不会成功。”
“我都没去做,你怎么就知道结果?”
“你即便成功,得来的是眼前利益,你后面会麻烦不断,你黑了你就白不回来了懂吗?”
“那你就帮我想想怎么搞,不是说办法总比困难多吗?其实这方面霍筎有给我意见,她说我要有个能自如行走的身份,比如集团主席。”
“你的地怎么来?你背景都不清白懂吗?”
“既然这样,我更不怕,华生门够黑,不好好的吗?”我猛地抓住凌诗诗的手不让她抽走,“我不知道你干嘛那么喜欢做交易,我不喜欢,有些事我可以很大方不计较,但有些事我很自私会斤斤计较。所以凌诗诗,别的我都可以依你,你总拿自己做交易,不行。”
凌诗诗停止抽手的动作和我对视:“我不想连累你。”
“什么叫连累?你连累过我?我觉得你让我成长,你陪着我成长。我们一起共患难,别的不说,水库那次不是我们相互鼓励坚持下来,我们死了吧?满眼都是洪水,那样十面埋伏的危险我们都能闯过来,现在算什么?大不了重新来过。”
“这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
“那你告诉我的也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干嘛非得我听你意见,你不能听我意见?”
“我现在一无所有,空白,空白,一切一切都空空白白。”
“你有我。”
“你滚蛋,我和你没关系。”
“你老说没关系,我们什么都发生过,按你想法你还要怎样才算有关系?结个婚可以?我们明天去民政局行不行?”
“你行吗?”
“我干嘛不行?我现在都行。走啊,如果你愿意,我们立刻走。”
凌诗诗神色纠结,有想站起来的冲动,亦有站起来的恐惧,想去又不想去,相信又不相信,真的特别纠结:“我这性格不是让你总是很不舒服吗?我离你远远的让你舒服点不好?顺带还能解决许多麻烦,还是一劳永逸的解决,我真不明白你为何就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