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凌诗诗挂断电话,我迫不及待道:“我真够单纯啊,我真以为那个赌约真的就是个赌约,没想到在你这成了治霍筎,让霍筎向你就范,甚至屈服的武器。你这人太……恐怖,怪不得任剑迅一而再再而三想把你从我身边弄走。”
凌诗诗白眼一翻:“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行,你喜欢装,我不介意直白点说:“我说,你对我很重要,你是我的脚,没你寸步难行,有你,高山深海都如履平地,够明白没有?”
“就是让我别离开你嘛,说那么文绉绉干嘛,显得你有文化?不就是个在读大学生么?还是个逃课专业户,你说一个学期过去,新学期都已经展开两个月,你加一起上课时间有超过一个半月么?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读书没个读书样,浪费国家学籍,浪费学费,有毛病。”
听出来了,故意刺激我,看我是不是和她抬扛。如果我和她抬扛,那我刚刚说的就是屁话。
行,我忍,我偏不抬扛,我换一种方式反击:“对对对,你教训的是,我对不起学籍,对不起学费,那那都对不起。”
这下轮到凌诗诗想飙了,没飙出来,她把郁闷气转化成食量,吃粥,不管我。
我亦准备吃,正此时霍筎来电,我不听,她打两次才放弃。然后到杨冰的电话打来,说好消息坏消息各一个。好消息是如我所料,叶小梅和秦龙那边一行动,章头疤的对手就向周王燕求助。坏消息是那两人挺穷,什么两千万,他们宁愿去死,谈不来,只有一千万干不干?
废话,我又不是真想要钱,我是想要章头疤和周王燕无法联合。
我刚挂断电话,凌诗诗立刻道:“洪天仇,这件事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我道:“你说。”
“完事后,虎帮人不调回来,反而派两百个霍家人过去和他们混一起。”
“为毛?”
“从地图看,三章地区西南面接壤的是东西二雄,你多一个窝多一个发力点,更防不胜防。尤其你回东雄以后,更盯住北雄,却盯不住三章,能盯住这两地方又盯不住东雄。你可以以这个理由和章头疤说,如果他还是有疑虑,你多加一个理由,怕他的对手死灰复燃。不过这多加的理由要有技术含量,你告诉叶小梅和秦龙,杨冰,不要赶尽杀绝对方的老大,这样能对章头疤形成一种他必须靠我们的威胁。”
我听傻眼了,这真是个二十一岁的女孩想出来的计策?这应该是楚梦环那样的老油条才能想出来的计策。
真想把手里的粥放下,跪地上给她三个响头。
我道:“得,就这样干。”
“就尽快通知吧,然后……”凌诗诗指指桌子上的杂物,“收拾收拾,我睡觉。”
“你干嘛不收拾?”
“我是病人。”
“我拜托你啦,刚刚你去厕所你走的比兔子都快,你脚根本没大事。”
“我就是病人。”说完指指挂在桌子侧的病历,“认字吗?看看写的是不是我名字?让你做点事都诸多反抗,还说能听意见,你是不是男人,说话算不算数?”
“行,当我没说。”
“这就对了嘛。”说完还真把病床降下来,整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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