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果果瞬间脸红到脖子根:“这个……确实是洪先生说这样,但如果你说我父亲是罪有应得,我严重的不同意。退一步说,我丈夫就对此毫不知情,罪不至死,为何任剑迅连他都一起杀?”
我道:“可能你父亲告诉他了吧!”
商果果声音一沉:“洪先生,你这样聊天,我看我们无法聊下去。”
“怎么聊?要不你再坦白点?比如,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我可以坦白些,我是个商业间谍,我搞过杨氏集团,亦搞过不少别的公司。我给九龙集团立过了许多大功劳,我上头是我父亲,为她做事我没怨言。但我父亲是在给九龙集团做事,而且有股份,虽然很少很少,却也是个股东吧?洗黑钱的事,我不认为只有杀人这个处理方式,所以,我要报仇。我手里有武器,但我没有力量去使用,你有使用武器的力量,但你没有武器,这是我找你的原因。”
我不咸不淡道:“姑且当你说的真话吧,我怎么能相信你不是和任剑迅达成了某种协议,实则上是来坑我?”
“我告诉你我要和你交换的是什么东西吧,人身保护。我给你资料,你保护我,任家灭,我走,任家不灭,我等。我可以只在一个屋子,足不出户,你怎么做,你想什么,你可以不和我说,这样我想坑你都没机会吧?”
说的有道理,如果她真能做到这样,肯定带来的不是坑,而是满满的诚意。
不过,真能信任她吗?我想了想她的话,随即提出自己的疑问。我用的表情,是不相信的表情:“如果你的人身需要保护,你能顺利来北雄?商小姐你说话不能总是自相矛盾,这样是在一分分抹杀我对你的仅有的一点点信任。”
商果果失望:“洪门主太小心了吧?”
“我必须小心,不然我已经被人害死很多次。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吧,否则,下车,资料我不要。”
“我早已经跑进北雄,我只是在等一个恰当的时机来找你。”
“就这样?”
“是。”商果果从包包拿出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给我看,“这是我住的地方,北平街三十六号,我一个同学租的房子。看拍摄的时间,是你们开始攻击九龙集团的第二天,你们洪起集团成立的那一天夜晚。”
“我们是在反击。”
“行,反击。当时我就知道九龙集团的痛苦就要到,我研究过你,你这人,你的想法不在商场,不在道上,没有固定和习惯的模式。而且你有很多盟友,你有机会赢。关键是当天我也爆了一些料出去,想趁机给九龙集团一些打击。反正乱嘛,不会查到我头上,殊不知第二天的情况就逆转了过来,你们的发布会被搞乱,我只能跑,否则被查出来,死。”
解释的似乎很合理,我道:“聪明啊,我越弱势,你越能从我身上得到更多。”
“没错,但又不能弱到底,现在我觉得刚刚好,联系上你可花了许多心思。”
“你有什么有用资料,说说吧!”
“洗黑钱的证据我真没有,不过我有他们做的许多脏事的证据。比如,九龙集团开发的恒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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