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两点十五分左右。”
“吉时是两点半?”
“对。”
“只提前十五分钟,会不会时间太紧?”
“不紧,这个仪式,你别看布置不错,其实弄的很简单。我们甚至没去咨询专业的意见,没去找专业的礼仪公司协助。我们就按自己的方式来,什么奏国歌,来宾致词,锣鼓喧天,演奏喜庆乐这些全省略。我们就放两分钟鞭炮,然后霍茹发表演讲,动铲子,再放鞭炮,完事。”
索爷呵呵两声道:“我以为会弄的很热闹,锣鼓喧天,舞狮舞龙等等。”
“只能说场面上会很热闹,很多人参与。”
“还行。”索爷回应的很勉强,我能理解他,毕竟是老一辈,好面子,当然想有多大排场闹多大排场,我们年轻人可不想。
我看看时间道:“还有半个多小时,索爷我们到河边走走?”
索爷望河边一眼,没拒绝,反而自己先走。
我跟上去,大玲和小玲,以及铁强铁心拖后,远远跟着。
河边风景很不错,里层修了绿化带,外层搭建了护栏,中间铺设了平坦的绿道。绿道上还每隔一百米就设立了一个休息区,是探出河面的小亭台。虽然因为要走船,小亭台流过的水,水质显得颇为之污浊,甚至还有股电油味,但整个大环境给人的舒适感并不欠缺。
亭台里面的石板凳坐下来,索爷点上雪茄大口抽着,望着左侧绿道几个在垂钓的老年人道:“多想像他们般休闲,一份爱好了此残生,可惜不行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入江湖深似海,想拔腿,发现四面都不到岸,只能坚持一直游,直到筋疲力尽,两眼一闭,带着一堆骂名离开这个世界。”
索爷这话,说的让人心里不舒服,仔细想想却有深意,我道:“索爷你是有什么话对我说吧?”
索爷呵呵两声:“有,年轻人要懂得多给自己留后路,别像我一样,到最后想洗白,却无从下手。”
“我明白你意思了。”
“在你有资格的时候,可以过分点去要求都可以。因为等你没资格的时候,你的所有要求都是过分要求。你让人好做,别人不一定让你好过,说难听,你是贼,你和兵合作,兵不会看起你,后路真不可不留。”
“谢谢索爷提醒。”
“我再提醒你一件事,小心提防毕思甜。这女人胃口很大,这种人很能害人。”指指远处的大玲小玲,“这么好借人给你一直用而不要回去,这是想监视你。”
心里真的不舒服了,但不是因为索爷乱说,事实上索爷没说错,毕思甜真的很多想法,野心膨胀。
我道:“索爷,她的人,我想我还算清楚,我有提防。”
“还行,你没说我多事。”
“怎么可能,索爷你是老前辈。别说你说的没错,就算你说错,亦是在教授我经验,我肯定不会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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