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认真望着苏樱,感觉很神奇,苏樱竟然和我说这种话,她是很明白事理的人,但这不是她说话的风格,这说的话更像乔楠。
苏樱被我看的不习惯了:“干嘛呢?”
我道:“你这几天很不对劲,很多我以为你不会说的话,不会说的问的事你都在说都在问。”
苏樱给我一个清丽的笑容:“原来是觉得此去多灾难,不是有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么?许多平常不敢说的话,不敢面对的事都能张嘴就来。然后现在算是死里逃生,原本觉得要来的灾难并没有来,反而来了一场阳光,心里疼快就不介意说。我是这样想,有些事不能逃避,该就该,不该就不该,就像我和你,我们现在这样很舒服,我接受并享受这种舒服。”
“不明白。”
“你明白。”苏樱压低声音道,“我们那次我知道在你心里一直没忘记,我其实一样,只是平常都在逃。所以,有些话,你觉得我不会说,我亦觉得自己不会说。后来想想,这样不对,不舒服,必须说开了才能放开。”
我尴尬的笑笑:“对不起苏樱,其实你很好,只是我……”
“我知道,是时机,从今天开始,我们都忘了吧!不要不痛快,不要总是猜对方,不要总觉得会有一天爆发出来。”
“嗯。”
“说开了舒服多了,其实这问题真的困扰了我好久,少爷总问我,还有莫伊敏都一样。”
“莫伊敏这么八卦?”
“她不是知道吗?老爷有时候都会问,他原来想过和你做交易记得吧?他现在还是想,明知很困难,搞不好会要了他的命,他都不放。有时候人真的奇怪,为了内心的贪婪,可以往死路里走,见了棺材还是不肯流泪。”
“我明白了,他近来逼你很厉害,甚至你这趟出来,他和你说了许多,让你争取机会。”
“有这事。”
“谢谢。”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往下看你自己,我觉得你要尽快确定。其实你想过没有,你和凌诗诗的关系,外面知道的不多。你们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是更安全,但同时亦给了别人更多想法。不要总把问题捆在一起,我走到什么程度,我再开始什么事,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你意思是……?”
“我觉得可以订个婚,毕思甜我们都知道野心勃勃,她内心到底真的怎么想你知道吗?你不彻底断绝她的想法,等你想断的时候可能由不得你,除非你和她撕破脸皮,不是不行吗?你的性格你做不出来,只能凌诗诗做。但这样看,是不是你在逃避,把问题留给了凌诗诗?现在在公司里面毕思甜给她多少麻烦,你自己没计算?你要为她想。”
听的我无比惭愧,脸红耳赤叹息道:“苏樱你又教了我许多,我有这意识,但想不到那么多,我都不知道这会给凌诗诗造成那么多困扰。不过我觉得很奇怪,她应该是明白的,但她为何要拒绝?”
苏樱十足自信的道:“只有一个原因,不想为了解决问题而勉强去做某些行为,因为她尝试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