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男人最后只能狼狈不堪的逃窜,一个个不是拐着脚就是捂住脑袋,或者捂住脸。
我们也赶紧走,四辆车,猛塞,勉强能塞进去。
因为住的地方东南西北,没有都需要送,大多安排去了附近同事的家,所以不到半个小时,我就能和师兄两个人一起走了。蛮累啊,回到宿舍刚洗完澡想睡觉,毕思甜一个电话打过来告诉我说,他爸刚做完手术。很遗憾,手术没做成功,人,命不久矣,甚至顶不到天亮就得走,这之前他想见我一面,让我务必过去一趟。
我去吗?我说你爸什么情况?她说的不是很清楚,说的很复杂,大概就是肿瘤,已经做过许多次手术,一直反反复复的复发。
挂断毕思甜的电话,我想了想,给苏樱打过去,让苏樱过来陪我一起去。
凌诗诗我没通知,毕竟已经快两点钟,她不是太容易入睡的人。大概想事情太多的缘故吧,我告诉她,指不定余下的时间她都会睡不着。
因为去的地方比较远,而且我不太能信任毕思甜这个人,所以带的人比较多,六个师兄,一个和我一起,另五个一辆车跟后面以备不时之需。
苏樱是两个人,她和女汉子,我去接的她,我和她坐后座,女孩子坐副驾,师兄开车。
出城,上高速,车速快了起来,我和苏樱在分析毕思甜她爹到底要找我说什么内容?我应该怎么应付诸如此类。苏樱觉得这可能不是坑,如果是,我们立刻走,她还不信毕思甜敢拦截。但安全起见,最好通知一下三章地区我们的自己人,还有周王燕他们,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狂飙,车子下了高速,进入五水特区的市区。
等我们到了医院,已经快凌晨四点钟。
毕思甜派了两个手下在大门口等,他们带我们进医院内部,进了重症监护室。
毕思甜就在病房外面,站在玻璃前,静望着里面的状况,她明显哭过,眼眶很红,脸颊泪痕清晰可见。
病房里面摆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医疗器械,其中有不少都处于工作的状态,一根根管子,接在躺在病床上的一个男人身上。病床正对着外面,而且靠枕升的非常高,站在玻璃前,能看清楚那个男人的大部分特征。那是个脸相非常凶狠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的状态,很差很差,呼吸非常重,每呼吸一口气,氧气管都在大幅度颤动,看上去真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在毕思甜身旁站了一会,看了一会,我才开口道:“怎么这事情来得如此的突然?”
毕思甜有气无力道:“他已经算很能坚持,半年前医生就说他最多还有两个月的命,他多活了四个月。我还以为会有奇迹要发生在他身上,没想到还是要走,他才五十岁啊,老天爷为何那么残忍?”
算年龄的吗?年轻就死掉的多了去,这种事,人在其面前,很脆弱,很无奈:“你节哀顺变。”
毕思甜的眼泪悄然滑落,她擦了擦,哽咽道:“他是枭雄,但真没做多少坏事。虽然做的不是正当生意,可都是靠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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