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袷月无语凝噎,只恨自己没走科举这条路。
千晚扯了扯嘴角,推开秦辞,放了一锭金子在矮桌上,看向花袷衣。
“谢谢,但……我不可能回应你的感情。”
冷漠又无情。
没再看旁边的花袷衣,千晚握着诗集,干脆利落的起身,径直走出了花船。
修长的身影融进暗沉的暮色里。
花袷衣酸涩的看了秦辞一眼,“你是怎么做到的?”
能让冰冷俊美的锦衣卫镇抚使如此特待。
如果方才换做是他,估计还没碰到大人手,就能被他浑身的寒意给冻死了。
秦辞拿起折扇,呵呵轻笑一声。
“……长得好看。”
“……”
说罢也离了花船。
不过,秦辞走出花船之时,还不知道烟雨间发生的事不胫而走。
后竟传的金陵满城风雨,惹得多少闺阁女子哭碎了手帕,咬碎了银牙。
就连皇帝也会在上朝时刻意多瞧上几眼两位爱卿。
锦衣卫巡逻的时候,也常有长得好看的清俊小生状似无意的经过,搞的锦衣卫的一群老爷们腮帮子咬的劲儿疼。
黄花闺女扔手帕也就算了,你们个男的跟着凑什么热闹?!
不过。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
一辆马车在城郊大路上疾驰奔过。
车轱辘碾压着碎石,飞溅起的石子儿磨着轮轴,弄得车轮逐渐与车身拉开。
察觉到异样,车夫赶忙拽紧缰绳,勒住还在奔跑的马,生怕折煞了马车上的贵人。
那马躁动的踢着前蹄,正跑的起劲儿,压根拦不下来。
撒欢儿的往前冲,清脆的一声响动,马车直接歪到了岸边的石缝里,轮子卡着转悠了几个圈。
“主子!!”
车夫急得直冒冷汗,惶恐的跳下车,伸手欲拽住即将落水的车身。
不远处传来轻轻的一声哨响。
狂躁的马匹瞬间安静了下来,哼哧哼哧的喘着热气,甩了甩棕色的鬃毛。
车夫抬头,只见一道暗紫色的身影忽而凌空而落,稳稳的踩在岸边。
伸手将马车往上推了上去,车夫也用力拽住,摇摇晃晃的把马车弄回了正道上。
车夫虚惊一场。
差点把命都搭这了。
急忙拱手道谢,看千晚的眼神就跟看活菩萨似的,“谢公子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