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妹妹性命的事也是本殿带人破解的,郝大小姐莫不是忘了,你就是因为这样才被革职的呢。”
“再比如呢,你假扮本殿的太子妃参加大选,实则本殿早就知道你是假的了,不过就是当时配合配合你演戏罢了,你倒是还当真了。”
“哎呀,这些事说起来还不少,就像你当日在迎辰宴上,对本殿的太子妃下药,让她差点就被那葛家三少给侮辱了,好在本殿当时就跟明珠在一起,否则啊,没准就上了你的当。”
太子殿下一口气说了好多的话,他本人就跟同别人聊天儿似的,说得悠哉,完了觉着自己口有些干,还端起茶杯喝了两口。
可在场的百姓们就不一样了,他们可没有太子殿下这般的悠闲。
他们难得听太子爷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而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些不为人知的下三滥的事情发生!
先不说私盐事件,这件事最近还一直沸沸扬扬,大伙儿本就在心里猜测不已,甚至已经有了自己衡量的一杆秤。
就说这阴阳之法的禁术吧,能要人命的无非就是那几种,而精通这些法子的人早就在好多年前就销声匿迹,死的死抓的抓,所剩无几,近年来大兴都没有此等禁术害人的事传出。
他们还以为郝明珍被革职是因为触犯龙颜,至于具体如何触犯,宫中没有消息传出,他们自然也都是各猜各的,只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是因为禁术。
难怪先前这么几年郝司少的位置都坐的稳稳当当,不过犯了一次事儿就被革职,敢情是犯了这么大的事儿,以至于镇国将军的面子都派不上用场了。
然在场的人也不是蠢人,知道使用禁术乃死罪,郝明珍不过是革职,其中也不乏有看在郝正纲的面子上而从轻处理。
不过既然都是郝家的姑娘,就算平时关系不好,也犯不着用这么阴损的法子吧。
那可是一来就能把人的命给要了的。
还有那葛家三少的事,先前早就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人都在说那郝家三小姐不知检点羞耻,竟然在宫中便与人苟且,且对方还是个傻子。
却是没想到那件事竟然也有这郝大小姐的一份,想损害太子妃的清誉,以此好让自己有机会进宫伴太子殿下左右,最后却不想出了岔子,让殿下洞悉一切。
解救了太子妃,阴差阳错的却把郝家三姑娘给搭了进去,啧啧,多么阴险歹毒的人啊!
太子殿下的一席话让在场的百姓们心里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再看郝明珍的时候就如同在看一只过街老鼠一样。
“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人,亏的我以前还那么敬佩她,我呸!”
人群中,率先有一道女声对郝明珍啐了一口,紧接着就打开了百姓们的话匣子。
“最毒不过妇人心啊,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可怕。”
“简直就是人面兽心,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心肠歹毒的玩意儿,坏事都被她给做尽了,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可怜太子妃竟然和这种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真庆幸她没事。”
刑台底下人们议论纷纷,上面的人都听在耳中,郝明珍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显然也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安那些事来。
一时气结,她也顾不得什么了,突然间就发出了哈哈大笑的声音。
人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笑声给惊到了,不约而同地闭了嘴,心想是不是得失心疯了。
“郎弘璃,你说啊,你继续说啊,”她停下,用那双阴沉的眸子看着男人,“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没错,我就是这么歹毒的人,那又怎样?总比有的人一直在背地里玩儿阴得好。”
说着,她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明珠,冷哼一声,“别以为她就是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你,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还有你!”
她顿了顿,猛地扭头看向明珠,哈哈笑了两声后开口道:“你以为他有多干净吗?你以为自己跟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呵,我告诉你吧,他可是被男人看上的人,你知道吗?男人!”
现场再次安静了下来,郎弘璃嘴角处那一点点的弧度随着她所说出口的话渐渐敛了起来。
明珠的心突然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起,只还未来得及阻止,郝明珍便已经再开口了。
“想不到吧?堂堂大兴太子被人脱了衣裳羞辱,事后竟然还忍气吞声,你以为这是为什么?因为他心虚啊,你知道鞍国吧?鞍国国主可是对咱们的太子殿下痴情得很,到现在都还跟咱们的殿下联系着呢,这事,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