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噗通……”秦雅芙摔到了地上。
兰海军因为下车早了一步,忙绕过车子扶起她,焦急地询问:“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我,我没事。”秦雅芙握着兰海军的手,勉强站了起来,要说摔坏还不至于,但是直接跪到了地上,膝盖自然也挺疼的。
两个人刚刚站稳,林子航的拳头就打到了兰海军的脸上。
兰海军捂着脸,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才算站稳身形。
这一拳,林子航用了十足十的力气,他快要发疯了,这对郎情妾意的男女,当着他的面依然还敢这么亲近。
就是在不太明亮的路灯下,也可以看到兰海军的脸红了一大片,可以看出来林子航的手下得很重。
“你,你居然敢打人?好,好,好,算我看错了你!”秦雅芙本就气得不轻,颤抖着手指着他,边摇头边后退,转过身去拉兰海军:“海军哥,我们走!”
林子航怎么可能放她走?他从后面抱起她,恨恨地说:“走?走到哪里去?你休想离开我!”
他抱着手脚离地,胡乱挣扎的人回到车前,打开副驾驶的门,把人塞了进去,为防止她会再度逃跑,直接从她身前挤到驾驶座位上,锁好中控门锁,开车走人。
兰海军站在原地半晌没动地方,他的拳头已经攥得松不开了,他抬起手,看着骨节泛白的指关节,眼神阴冷:他想要欺负人到什么时候?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楼下,林子航把妻子押回了家中。
从坐上车起,秦雅芙就没有再开口,进门后,林子航松了手,她也只是趴到沙发上默默哭泣,她真的是失望透顶,这个男人身上的劣根性根本就没办法改变。
林子航经过这番折腾,心情舒坦不少,他早就看那个人不顺眼了,今天终于有机会发泄出来,气消了大半,看见她哭,也知道有些对不住她,遂嬉皮笑脸地蹲到她身旁:“宝贝,别这样,我也是一时气急嘛!”
“你一时气急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人家吗?”秦雅芙抬起泪眼,恨恨地瞪着他。
“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也要理解我,我是男人,看到自家老婆跟着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算怎么回事嘛?”林子航尽量柔声跟她说着好话,其实心里却是不屑的。
“我们怎么不清不楚了?”秦雅芙恼怒起来,忽地坐起身子盯住林子航,“我是有事需要他帮忙,我们一起出去办事也算不清不楚吗?”
“你们出去办事?有什么事要你们去办的?工作上的事,我忍下了,你们出去喝酒吃饭,我都将就了,现在是你本该跟我说的事,却跑去求人家?你宁可相信他,相信那个白疯子,也不愿意找我,你当我是你的老公吗?我们还是夫妻吗?”
林子航也激动起来,他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这些天被她隐瞒自己的行为,被那些莫名其妙的短信搅得心神不宁的,一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却一声不吭,还笑颜哄骗自己,说什么她也要去省城了?真是无稽之谈,其实她最是希望自己一直不回家才好吧?
“我当你是我的丈夫,我也想什么事都跟你商量,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跋扈、自私、随心所欲,想怎么欺负人就怎么欺负人,你是皇太子,我们是平民百姓,上次医院的事,海军哥已经忍下你了,你还没完没了了?”
人在伤心的时候会忘记所有的快乐,只记得从前更多的伤痛,一想起上次,在医院里,他当众打伤兰海军那次,愈加让她感到难受:这个男人心胸太狭隘了!
林子航却是最讨厌她拿身份说事,不耐烦地挥挥手:“咱们不提他了,好不好?总之这次的事情是你不对在先的,怎么可以越过我去求别人呢?”
“我宁可去求别人,也比求你好!”秦雅芙恨恨地吼了出来,“别人都会给我一个商量、讲话的余地,你会吗?那天晚上,我想过告诉你,是你自己不肯听的,在你眼里,只有吃喝玩乐最是重要,其他什么都不在意,你只想着逼我跟你去香山,你问过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想过我找不到你时无助、担心的心情吗?”
秦雅芙最怕吵架,她从来不这是方面的高手,这种声嘶力竭的感觉太过难受,她喊完后,就感觉浑身无力,头晕眼花得厉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准备进卧室去休息。
林子航也很少见她这么激动,想想自己当时是有些赌气,可是自己也烧得晕乎乎的,也没见她理会过自己,不过毕竟自己是男人,怎么好意思在她面前提起生病的事?只是看她要走,自然伸手来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