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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友相聚了几乎整整两天,直到周日的下午方逸才动身回石城。
总体来说这一趟还是让方逸很开心,不过这开心之中总像是少了一点儿什么。
一天不站在画架前面让方逸心里有点儿不知所措,方逸不是没有带着速写本,不过一直没让方逸看到什么让自己感动或者说是触动的东西。
回到了画室,方逸又开始埋头于自己的习作,着手完成自己的第三批三张静物写生。
每天早上和栾晓跑跑步,熟悉了这种节奏以后开始在纸上画着自己逸拳的招式,对于方逸来说与其说创造一套拳法,不如说是为了好玩。
只要看纸上的速写就知道了,虽说招式要求有力道(年青人嘛!
不喜欢那种软绵绵的东西)但是首要的因素不是力道而是美,方逸的招式首要的要求就是好看。
这样捣腾出来的东西那肯定不是正统的拳法,有点儿类似于拳法和舞蹈之间的东西,让人难堪的是有些创造出来的招式方逸自己现在都做不到,不得不说有点儿那个什么尴尬了。
虽说是方逸胡来的东西,不过这玩意用来锻炼身体那是够了,就当着广播操使唤将就着用。
放下了手中的铅笔,方逸把让自己满意的素描招式稿中的三张喷上的定型液,用钉书机在左上角把三张纸带着手写的封面钉在了一起,然后把不让自己满意的稿子撕成了碎片扔进了纸篓里。
伸手试了一下画架上的画面,然后看着窗外的秋雨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接近十月的石城温度开始缓慢的降了下来,加上这场秋雨让画面的油料干的有些慢。
推开了画室的门,方逸走到了门口的廊道内,看着细细的秋雨沙沙的轻拍着树林。
不远处一片树叶上的小雨珠混在了一起,形成一片软软的大水珠,树叶终于无法承受这样的重量,轻轻的一坠,然后又飞快的弹了起来,在这秋雨中轻轻摇曳着。
大水珠在一坠的瞬间从树叶上滑落了一下来,无声无息的打在略带着点秋黄的草地上。
秋雨带走了方逸内心的一丝烦燥,让方逸不由的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刚想转头回到画室发现窗格之上正趴着一只黑白花的大天牛。
个头还真是不小,足足有方逸的一根手指这么长。
童心偶发的方逸立刻如获至宝的走了过去,拎起了天牛的一条硬硬的触角就把这个东西提到了画室里面。
顺手拿了一根红线一头拴在天牛的硬脖子上,另一头拴在图钉针上缠了两圈按到自己的画柜台面上。
方逸拉过了凳子拿起了自己泡在清水中的小圆头画笔,用笔杆子在天牛的触角上扫着。
方逸玩的得开心,但是做为天牛似乎有点儿不开心,绕着方逸的画柜挪来挪去的一副急燥的样子,过了几分钟天牛就似乎认命了似的不再跑了,而是站在台面上一动不动。
方逸只好拿着笔杆轻轻的敲击着天牛的背,想让这个小家伙继续活动起来。
“你还犯了牛脾气!”
方逸看着柜面上的不动如山的天牛笑着说道,又逗了两下还是不动方逸只好说道:“那你就这么站着吧,正好给我当模特”
说完低头从画框下面抽出了一小张纸,摊开在了柜面上开始画天牛素描。
时不时的凑近了观察一下这只连眼珠子都带着哑光的小**物,半个小时方逸就把台面上的天牛画了下来,然后有感觉美中不足,想了一下用手中的铅笔杆子又在天牛的背上敲了两下:“你小子今天走运了,我要把你画到画布上,这样你短暂的小生命也算是为艺术献身了!
怎么样,觉得光荣吧!”
。
对着天牛**了一会儿,方逸就开始拿起了一个绷好的小画框,至于才打了一两遍的底子,方逸也没空介意直接放到了画架上,提起了笔在调色盘上挤了几种颜料开始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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