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夜睿紧紧地将她圈在怀里,手掌摩挲着她纤细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已经泛红的耳/垂,闷闷地宣泄着,“左小右,左小右……”
西蒙早已走了,原本干活的佣人们也被清走。微风轻送,草香轻送,一派清新。
左小右在他怀里轻轻地颤抖着,小声地提议,“那,我帮你。”
“呵~”夜睿伏在她耳边轻笑,浓浓的鼻音洒了她一肩,“怎么帮?嗯?”
伤成那样,他也不舍得动她。
“我,可,可以用嘴。”左小右脸红得不能自己,但是,她不想他不舒服。
多年以后左小右每每想到这里,她都在想,也许这辈子再也没有一个能够让她为他伏下/身去取/悦他。
一个人爱一个人的时候,尊严和傲娇就会变得那样不重要,人格也卑微起来,希望他因为自己笑,因为自己而愉悦。
“小色女。早餐没吃饱么!”夜睿咬住了她的单薄的肩胛,感受着她的震颤,轻声地呢喃,“回房间,嗯?”
“好!”
夜睿轻易地将她打横抱起,左小右连忙推他,“就几步路,我自己可以。”
“有反应了,拿你挡挡。”夜睿低头在她眉心印下一吻,抬步往主别墅里走去。
左小右整个人如同火烧,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染成一片绯色。到现在她都还不太能适应夜睿张嘴就来的流氓话术。
好在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人,因为西蒙早在他们两人热吻的时候把后园到别墅主卧这条线上的闲杂人等全部清场。
半小时后,左小右看着掌心丝毫没有变化的巨龙,惊疑地看着他,“为什么?刚刚,明明就已经结束了。”
夜睿深深地吻住她,咬着她的唇,沉声道,“一会就好了。”
左小右摇摇头,“是不是用手没有用?是不是,解毒,只能是……身体接触?”
夜睿的退出两瓣樱/唇/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两人的气息窄小的缝隙中纠结着,相互穿梭着。
左小右不依不饶,声音带着哽咽,“是不是只有那样才能解毒?”
左小右虽然不太熟谙男女这事,但是基本常识是有的,高中时也有过生理课,青春期的男女可能会通自/渎而满足身理的需求。可是夜睿,根本没有作用。
一滴清泪自两人交叠的间隙中落下,涌/入相互偎依的鼻尖。
感受到她的悲伤,夜睿不以为然地嗤笑着,“你男人当然与众不同。”
如果自/渎就能解药,当初他就不会把她吊在身边。
左小右圈上了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夜睿,要我吧。我不痛。真的。”
夜睿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深吸一口气,松开她,“去看看辰亦梵吧。他醒了。”
左小右摇摇头,“不,一会再去。”
她可以感受夜睿现在膨/胀的痛苦,他眼底的红雾越来越重。“辰亦梵既然醒了,就说明没事了,我晚点再去看他。”
话虽然这样说,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难免心塞。夜睿在担心自己,怕伤了自己才拼命地忍受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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