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快点清醒,就见不到活人了。”
“让西蒙审。”夜睿的身体越来越灼热,大脑也越来越僵硬。
“好。”江浩东应了。
把夜睿放进冰室里,夜睿居里出现了奸细,西蒙坚持守在门口一定要亲自和江浩一起换冰块。
“西蒙,少爷让你去把奸细审了。”江浩东换了一桶冰块出来,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快去吧,真吊不了多久。”
西蒙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摇摇头,“我不会离开少爷的。”
“可是……”
没有可是!西蒙眼眸坚定。
最后奢华的走廊变成了刑场,十字架上钉着那个关键时刻把门关上的保镖。
浑身是血,从头到脚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
没有易容,没有整容,就是从小长大的那个人。
西蒙冷冷地问,“为什么?”
那人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句解释,只是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少爷!……”
眼看着还没有毒发就要被西蒙打死了,江浩东又连忙给喂了一颗人参丸给吊着命。
“我觉得这种法子没用,你们夜睿居的人还怕疼么!要不想别的法子问?!”江浩东毕竟感性些,虽然痛恨,但是他更心疼他的药,配制不易啊。
西蒙抿直了嘴,机械的脸上挂着深深的自责,“如果少爷清醒着就一定会有办法问出来的。我太笨。跟了少爷这么多年,我还是这么笨!”
江浩东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这么说,我跟着师傅这么多年也没有师傅的智慧。”
他们几个有脑子的只有夜睿、靳叔、还有……
师傅……
江浩东脸色一喜,他连忙给明思泽打电话,而电话接通的瞬间,那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嘶吼。
“有屁快放!”明思泽声音冰冷带着极大的不耐烦。
这熟悉的声音,根本不用去现场发,江浩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江浩东喃喃地挂了电话,苦着脸看向西蒙,“现在没有人能帮到我们了。左少也发作了。”
这一夜睿夜睿居灯火通明,不易居灯亮了一夜。
因为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人的状态跟自己一样,不管是夜睿居还是不易居,所有能控制粟基的设备都只有一套,而且还都是融入到房子本身建筑里的。这就导致明明两个人同时发作,却不能一起医治。人手被分开,两边忙碌。
有人悲就有人喜!
鲨鱼岛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到左小右脸上的时候,左小右立刻就惊醒了。
刚一睁眼,就看见辰亦勋邪佞的眼神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
左小右下意识将身子往后缩去,戒备地看着他,紧紧地绷着唇,大大的眼眸飞转着,苦恼又惊恐的模样,那样惹人怜爱。
辰亦勋坐直了身子,看着她防虎妨狼一样的看着自己,苦笑道,“这么怕我?”摇摇头,“以后我,我都没有办法碰你了……是一辈子,一辈子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