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条有力的胳膊在靳如歌的腰上紧了紧,她这才发现,原来凌予一直抱着她睡呢,就在她身后。
耳畔,响起他温柔的呢喃:“儿子问你话呢,怎么不答?”
小祈归配合地将问题重复了一遍,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她:“妈妈,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靳如歌看着眼前的萌宝宝,蹙了蹙眉,没有回答,反倒是扭过头来看着凌予:“你是怎么养他的?”
明显质问的口吻,揭示了她内心的不满。
凌予大概能清楚靳如歌的意思,可是他真的尽力了:“连歌里都在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我这个爸爸,做的再好,也不是孩子心里最好的。最伟大的,还是母爱。”
凌予说完,卖萌地抬头往靳如歌的颈脖间蹭了蹭,无赖道:“如歌,我们家里,真的很需要有个女人的。”
面颊一红,这个男人在她心里,一直是沉稳大气上档次的,怎么三年不见,忽然就变得腹黑妖娆爱撒娇了?
难道是以前并没有真正地认识他?
她缩着脖子躲了躲:“你别蹭了,孩子还看着呢!”
凌予见她脸红,笑的愉悦:“就是连孩子都有了,所以才更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靳如歌蹙蹙眉,正色道:“这次画展只有一周,加上老师陪他的夫人探亲,还有参加画展外的交流活动,我一共会在中国呆十五天,十五天以后,我会回法国。”
“法国?”凌予看着眼前的靳如歌,她在叙述日程安排时候的眼神光芒万丈,内敛而成熟的女王气质已然生成,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毛躁任Xing的丫头了:“这三年,你都在法国?学画画么?”
靳如歌眨眨眼:“我在巴黎美术学院,还有一年才能毕业,生孩子的那段时间,前后请了四个月的假期,错过了大一的期末考,所以我正在努力修补学分,修够了,我才能顺利拿到毕业证书的。我已经努力三年了,不想就这样放弃。”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凌予从她的话语里得出了一个结论:靳如歌比以前有上进心了,视野开阔了,并且更加成熟稳重了。
只是,这些都是让她光芒四射的添加剂,如此一来,她的底气就足了,想要彻底将她留在身边只做他的小女人,给他带孩子暖床,怕是不能了。
凌予心下几番计算着,幽黑的瞳孔瞬间一亮:“那好,这一年的时间我不打扰你学习,但是,在你回法国之前,我们把证领了,好不好?”
“领证?”靳如歌一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证?”
凌予掀开被子,捞过浴巾往身上一裹,面无表情道:“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餐,然后我们去医院。结果出来,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就带你去领证。领完了证,你想去哪里我都不会干涉你。”
说到这里,凌予忽然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不过,你不能跟我断了联系,也不能再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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