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渊源,所以说,这个任务只有凌校长才能胜任。”
凌予闻言,脸全黑了。
他把资料往档案袋里一放,然后往孙柯面前一推:“首长,这个事情我干不来,真的。”
至于胥宁的父亲到底是做什么的,凌予几乎不用问了,连胥宁走私文物都可以被孙柯说成是不疼不痒的事情,那胥宁的父亲肯定干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靳如歌的亲哥哥是胥宁,靳如歌的亲生父亲到底是靳沫卿还是胥尔升,他还搞不清楚,他唯一清楚的是,他绝对不可能潜伏到自己妻子的娘家去把妻子的娘家彻底搞垮!
这不是人干的事情!
“首长,我的身体真的不舒服,我要转业。”凌予一本正经地盯着孙柯,眼眸中的焦急是如此鲜明。
孙柯定定地看着凌予,然后笑着说:“转业可以,跟你的妻子回美国,潜伏到胥家中心事业,获取他们的信任,做胥尔升的好助理,好女婿,配合我方工作。你出任务期间,三年五年无所谓,我都给你算转业。”
凌予蹙眉:“首长,你明知道我要的转业不是这样的!”
“那你选吧,要么转业,要么坐牢,选吧!”孙柯往椅背上一靠,悠然自得地掏出香烟,点了一根。
凌予有些气恼:“首长,你不能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头上让我去坐牢,我没做过作Jian犯科的事情!”
孙柯点点头吐了个烟圈,云淡风轻道:“可是,胥宁前天在北太平洋被截获的一批中国文物,我已经找了相关的部门了,连人带货全放了。胥宁这会儿肯定想着是你出手帮忙的。不管你做没做,在胥宁心里,你已经脏了。”
凌予错愕地看着孙柯,却听见孙柯又说:“凌校长跟你夫人是军婚,貌似军婚手续并不完整,尤其在政审上面,是靳少将给你们直接开了方便之门。但是,如果追究你夫人真正的来路的话,光凭有个文物走私的哥哥,政审就不合格了。你们的军婚,我可以随时宣布无效。”
凌予别过脸去,不想再看见孙柯!
可是孙柯偏偏惹人生厌地喋喋不休着:“你跟胥宁有着这样一层关系,我若是就这样放手随你去了,不管你,但是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包括要针对胥尔升的这些,你已经知道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会放了你吗?有句老话说的好,当一个人知道你的秘密,又不想杀人灭口的话,只能拉着他同流合污。”
孙柯说完,一脸阴森地看着凌予,脸上之前的亲切慈祥全都消失殆尽了。
凌予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无奈道:“谁都知道我是军人,胥尔升凭什么信任我?就连胥宁,他都不会轻易信任我!”
孙柯笑笑:“那就利用你的妻子啊,你的妻子信任你,他们爱屋及乌自然只能接受你,再加上,你这次在文物走私的事情上帮了胥宁这么大的一个忙,在他看来,你就已经脏了,你凌予跟浩然正气的军人已经扯不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