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个拿着御医院的俸禄!结果连个脉象都把不出来!废物!”
“臣等罪该万死,求皇上开恩!”
气氛一度紧绷!
雍王忽而开口道:“父皇,儿臣昨日给皇兄送雪绸来的时候,皇兄还是气宇轩昂,卓尔不凡!今日忽而大病告急,可见这病情来势汹汹!父皇,皇兄一向为国Cao劳,兢兢业业,从来不曾懈怠过。儿臣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如今皇兄身体抱恙,儿臣愿意代替皇兄走访一边炎城边境,望父皇成全!”
祈归挑了挑眉,这个雍王,想打仗是假的,想趁机夺走军权才是真的吧?
可惜了,他白费力气了,因为林煦根本不稀罕这个国家的军权,雍王若是想要,跟皇帝开口,还不如跟林煦开口,林煦一定一口答应把军权交给他!
皇帝闻言,凤眼微眯地看着他:“你?”
“儿臣愿替皇兄分忧!愿替父皇分忧!”
“你有这个心意,朕跟你皇兄都心领了。不过,带兵打仗是大事,你现在火候不够!还是等你皇兄早日痊愈,再为国分忧吧!”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帝是有心偏袒南宫焕,更是在明里暗里地昭告天下,暗示将来的皇位,是南宫焕的。
雍王闻言,面色闪过一丝尴尬,讪然地笑了笑:“父皇言之也有理,儿臣明白了。”
皇帝坐在林煦的床边,跟他又说了些什么,最后嘱咐玄日好好照顾主子,便领着雍王跟三名御医回宫了。
雍王临走的时候,依依不舍地看着祈归,恨不能现在就把她装进袖口里,直接带走!
等到前院传来消息,说是皇帝已经上了马车,从战王府的门口离去了。这时候,玄日才让林煦从床上起身。
玄日送上一杯清水道:“王爷,喝点水,药效散的会快一些!”
林煦大口大口喝完,觉得呼吸是顺畅了一些:“你这个药,我躺在那里,头晕死了。”
玄日坦言:“情急之下,别无方法了。爷,是药三分毒,今后,能少装病,还是少装些吧!”
林煦眸光微闪,道:“刚才雍王说,他昨天送了雪绸过来,我是不是头晕,听错了?”
“没有!”玄日解释着:“雪绸是江南凌家独有的一种丝绸工艺,密不外传。每年,宫里都会买断凌家生产的所有雪绸,所以,除了宫廷御用之外,普通百姓人家,再有钱,再有人脉,也是寸布难求!”
“凌家?江南?宫廷御用?”林煦眸光一亮:“昨天,昨天的布匹呢?快点,快点拿过来我看看!”
祈归闻言,赶紧转身:“在我房里,我去抱!”
玄日脚下生风,已经离开了原地:“我去!”
祈归愣愣地站着,歪着脑袋,看着玄日,一脸崇拜:“好快哦!”
“过来!”
忽而,空气里传来一道厉色。
祈归转身,就看见林煦一脸阴郁地盯着她。
她不解地上前,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手心里,还抓着一枚细腻如雪的白玉。
林煦凝眉,直接伸手拉过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拽,道:“本王只是装病而已,不是真病,你就迫不及待地想着勾引男人了?”
说完,她手心里的那块白玉,便已经到了林煦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