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车子很快在军区门口前停下。
凌予的车子上,就在交强险的标志下面,还贴了个部队的内部高级军官的标签,就是告诉岗哨上的人,这辆车可以自由出入。
哨兵们敬礼,见凌予停车并且放下车窗,有些讶异:“首长?”
“后面两辆车是我的,来看新建的家属房的。”
“是!”
于是,岗哨前的标杆当即竖了起来,三辆车鱼贯而入后,又放下了。
胥宁一边紧紧跟着凌予,一边看着后视镜里的儿子,道:“乔乔,看看,这里就是你以后要待四年,或者可能更长的地方。”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胥宁忽然想起当初在北山军校的时候,胥尔升他们刚刚从国外回来,也是这样在气氛严谨的绿色大营里,度过了几个月难忘却恬静温馨的时光。
莫名酸了鼻子,胥宁忍不住感慨着:“这辈子认识凌予,我赚了,我们一家子都赚了!”
很快,凌予的车打了方向灯,往边上的小道开了过去,胥宁跟方言都跟着拐弯,进了一片家属楼的大院。院门口有个篮球场,周围有单杠双杠等等健身器材。
凌予忽而想起曾经一家四口穿着铁壁阿童木的套装,在这北山军校打篮球的画面,当时的小天凌多聪明,还让他往人家姑娘的袋子里丢了四枚**。
“呵呵。”凌予忽而笑了笑,扭头看着靳如歌:“如歌,谢谢你,这么多年了,一直陪在我身边!”
迎着正午的火辣的太阳,大家迅速看了一遍将来的家,所有人指手画脚地说着,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憧憬。
看完房子出来,凌予开车领着他们在内部直属的军校区转了一圈,最后在部队里的一家饭店里,要了个包间吃了顿饭,都回去了。
人心其实是世上最简单的东西,只要注满希望,眸里、嘴角还有心尖,都会带着美好而坚定的微笑。
翌日。
一家人紧张地坐在大厅里,时不时盯着墙壁上的挂钟。
因为与医生约定好,给小天星做心理辅导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乔欧这会儿正陪着那丫头在楼上练琴,空气里飘荡着优美的钢琴声,仿若一首无言的预言,他们都不清楚,等待着他们的会是更好的结果,还是一如从前般的于心不忍。
当院子里响起了汽车发动起的声音,大家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凌予亲自陪着一名高贵的英国女士缓缓走进来,他帮她做着介绍:“这是我的家人们。我女儿在楼上弹琴,这就是我女儿的琴音。”
英国女人点点头,微笑着给客厅的人招了招手。
她有着非常有光泽的金色的头发,穿着淡紫色的职业套装,她的微笑很美,会给人足以容纳一切的错觉,也带着自信的光芒。
这女人直接上了二楼,凌予有些紧张地跟着。
刚刚走了两步,她停住,扭头看着凌予:“你不要跟着我。”
凌予一顿,有些促狭地看着她:“我,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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