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放出声道:“这里没人,老三也不见了踪影。”
领头的并没有走过去,只是站在原地问道:“附近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那老四道:“我看看。”
乘着这空隙,另一人对领头的说道:“大哥,那小子就是我们此次的目标么?这么稚嫩的样子,要不是脑海中留有图像,我还真的不敢相信。”
那领头的嘿嘿笑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哥几个不也是十来岁就出来跑江湖了么?生活所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何况白先生曾在我们脑中灌输那小子的图像,怎么可能认错。”
说到白无的时候,那领头的罕见的露出一脸敬畏的神情。
两人站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又说了几句话,那领头的突然“咦”了一声,奇道:“老四平时废话滔天,怎么这会儿都听不到他说话了?”
另一人也觉得奇怪,朝那边打了个呼哨,但那老四却没有回应,两人竖起耳朵也听不到那边的动静。两人面面相觑,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恐惧。
几乎是同时,两人蹭的一下抽出刀来,背对背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这样的姿势是合作多年配合出来的默契,旁人很难找到死角。
两人紧张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就那样静静的警戒了有十分钟,一直没有动静发生,那领头的有些按耐不住了,用手轻指老四那边的空地,另一人立马会意。两人姿势不变,只是身体开始移动,缓缓朝着那片空地移去。
到了那边,两人猛地一个转身,已经做好一刀劈死一个敌人的准备了,可是让他们讶异的是,他们眼前一个人都没有,唯一留下的只有一地凌乱的脚印。
这两个佣兵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轻举妄动,一滴冷汗从额头流到下巴,在滴下之时,立马引起连锁反应,整个后背都被打湿。
他们害怕重蹈伙伴的覆辙,想要拔腿就跑,却发现自己的腿脚已软,根本不听使唤,于是两人只好一直保持着戒备的姿势不动。
对他们这种在刀口舔伤口的人来说,死并不算什么,但是,神不知鬼不觉人间蒸发这种惊悚事件,却是最能够唤起这种自诩无神论的恶人内心深处的恐惧。
站了足有半个时辰,直到他们的伙伴过来与他们汇合的时候,他们才敢放松下来,到那个时候,他们的身子已经像泥一样瘫软在地。
而这个时候,我们的主人公陨恩已经骑着一匹骏马向着京城的慕容家飞奔而去。
“哈哈哈,好爽啊,那几个笨蛋,想必现在还一头雾水哩。”陨恩坐在马鞍上,迎面扑来清凉的劲风,想着刚才的事情,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刚才发现有人埋伏的时候,叶上阡的想法是抓住他们,问出他们的目的,陨恩自然没有异议。
陨恩问道:“具体该怎么做?”
叶上阡轻描淡写的说道:“直接用武力呗。”
这时陨恩却持否定意见,他认为没必要跟他们起正面冲突。
“哦…”叶上阡显然有点惊讶,“那你认为该怎么做?”
陨恩沉吟了一会,有个计划在脑海中逐渐成形。
“或许,我们可以这么做……”
与叶上阡合计之后,陨恩就展开了行动,首先是利用森林草木茂盛的地形,把敌暗我明的位置调换过来。
然后看准时机放倒一两个敌人,在这个时候,佣兵团的人因为这种无法理解的惊悚事件,有可能就会说出一些陨恩他们希望知道的事情。
为了使得计划不出现纰漏,陨恩甚至施展了疾风步,以超高速度在最短时间悄无声息打倒落单的佣兵。
当陨恩藏匿好身形,听到的话让得他大吃一惊,而叶上阡则一声不吭,陨恩与他心神相通,发现他的心中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知道眼前这些佣兵团的人是过来抓他的之后,陨恩的心里一沉,事情过了半年之久,慕容南轩还没有放弃派人搜寻他,这意味着他的营救会更加的艰难。
想到两位爷爷现今的处境,陨恩就心如刀割,恨不得立马飞奔到慕容府,将两位爷爷救出来。
“你是不是还忘了样东西?”似乎看出陨恩有立马遁走的想法,叶上阡淡淡的提醒道。
陨恩想了想,说道:“忘了什么?”
叶上阡指了指被敲晕拖到旁边草丛的两人,以及那两个草木皆兵的佣兵:“他们已经知道你还活着,你必须将他们杀死,否则,后患无穷。”